赏赐给他的。
李渔上前一步,抬手就要敲门,左慈赶紧拽住他,低声说道:“我和你们太平道不一样,是是要渡天劫的,人皇兴亡的因果不可以沾染半分。否则来日天劫降临,绝对躲不过去。”
李渔笑道:“知道了,我只需要前辈在对付痴石的时候出手。”
左慈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我哪有什么本事对付补天石,最多是帮你逃命嘛。”
李渔呵呵一笑,没有说话,举起拳头砸了三下大门。
大门缓缓打开,是一个老仆开门,他看到两个道士,心中暗暗奇怪,“老爷这次说的真准,果然来了两个道士,还真是一老一少。”
“两位道长,我家主人等候多时了。”
李渔笑道:“前面带路。”
老仆带着他们往前走,李渔好奇地问道:“这么大一个院子,走了许久,怎么就你一个人?”
老仆苦笑道:“这宅子是先皇所赐,我家主人不得不住,但是他那点俸禄,根本不够花费,买书就用去一大半。这院子虽然豪奢,却把我老汉折腾惨了,收拾起来忒也费劲,别的不说,光是扫落叶每天就累得我腰酸背疼。”
李渔和左慈暗暗失笑,他说的凄惨,让人可怜。
外人只知道住这么大的院子肯定很舒服,却根本想不到维持这样的院子,需要多少的人力物力。
你要是没钱,给你一个大宅子你都住不起,只能卖掉。像是这种先皇御赐的,还不敢卖,也不敢不住,确实苦了这老奴。
两人跟着这老奴,来到书房,于谦听到脚步声迎了出来。
他看到李渔,长叹一声,问道:“敢问道长是何方神圣。”
“在下正经门掌教李渔,这位是左慈。”
于谦双眼猛地睁开,李渔的名字,他早有耳闻。
“两位道长,请进!”于谦把两人接了进来,打发老奴道:“邓伯,你去打两酒来,再去买只鸡,晚上宴客。”
老奴没走,反而站在原地,于谦这才明白过来,到书房翻了一圈说道:“就说先赊着,记我的账,我是朝廷兵部侍郎,总还能赊到点酒菜。”
邓伯面带难色,小声道:“上次的...”
可能是顾忌到还有客人在,他不好意思说完。
李渔哈哈一笑,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金元宝,道:“把账都还了,再买一桌酒菜来。”
邓伯看了一眼于谦,后者一笑,“拿着吧。”
邓伯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