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沉得住气。”
石雄才要回话,一看马顺身后冒出的四个人,张开的嘴巴又紧紧合上,眉心露出一丝疑惑。
他从没见过这几个人,不过马顺是王振的心腹,他不敢得罪,便说道:“我们正在等命令,已经派人传书给王公公。”
马顺见状发出一声冷笑,“石掌班,真是巧了,我们弟兄是就奉了公公之命过来帮忙,你们东厂这样拖拖拉拉,回头尊驾几个怕是没法向王公公交待。”
“我们东厂的事本就无须你们锦衣卫插手,几位若是看不惯想走,悉听尊便。”东厂副掌班鲍子威摸着唇上两撇小胡子阴声回道。
他本人和王振关系也很好,所以不太害怕马顺,而且锦衣卫什么时候敢来东厂撒野了。
“那敢情好,喝酒吃肉睡大觉的日子清闲得很,哪个彪子愿替你们干活。”马顺回头就迈开步子,真有立即打道回府的盘算。
话音刚落,马顺身后四个人已经暴起发难,石雄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就看到一道寒芒闪过,然后自己的脖子处一凉。
这刀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他都没有痛觉,只有些不舒服。
马顺头也不回,他所带来的的锦衣卫,已经和东厂的人火并起来。
两个原本关系十分要好,都是唯王振马首是瞻的衙门,真的动起刀子也是丝毫不来虚的。
马顺是个废物点心,但是这并不代表锦衣卫没有能打的。
东厂众人见档头死了,纷纷聚集在一个道士旁边,这道士叫天风子,本为泰山玉皇观弟子,其人武功虽高,却心术不正,沉湎酒色,屡遭掌门师兄训诫,他心胸狭隘,以为同门容不下自己,索性一怒之下叛出门去,在江湖中为非作歹,这道人本就性情暴戾,残忍好杀,心中也无所谓同僚一说,一旦动了手,招招都是取人性命的杀招。
见对方来势凶猛,天风子不惧反喜,眼见锦衣卫番子的绣春刀距胸口尚有数寸,只听‘当’的一声脆响,他手中长剑不知何时已然出鞘,一剑振开铁笔,长剑立即反撩锦衣卫小腹。
这个锦衣卫只见剑花朵朵,寒气逼人,匆忙舞动绣春刀招架,仍被逼得步步后退,数次险象环生。
见石雄遇难,锦衣卫肆意杀戮东厂番子,东厂其他人自然不能坐视,三档头公羊柏震腕挥鞭,杆鞭鞭梢瞬间抖成一个圆环向马顺脖颈间套去。
天风子咧嘴大笑,手中却不含糊,左斧‘泰山压顶’,右斧‘横扫千军’,配合公羊柏向马顺击去,这两下若是着实,只怕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