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三个人约好了一样,一起消失了。
汴梁城郊,李渔叹了口气,心情很是低落。
这几天他见识到了大唐的强盛,见识到了吐蕃番僧和贵族的残虐,见识到了方腊的气魄和他烈火般的嫉恶如仇。
汴梁城内外,热闹非凡,这座六朝第一城,又重新恢复了生机。
南来北往的行人,行色匆匆,叫卖吆喝,游船野炊,芸芸众生百态俱全。
他心里想着如何除掉石人,或者自己无法除掉他,又该如何收拾烂摊子。这繁华究竟是过眼云烟,还是可以长治久安。
为什么上面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就不能让这繁华长久呢,李渔迈着步子,随性地走着,不知不觉到了一个巷子。
李渔稍有诧异,“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笑了一声,到一个院门前,敲了几下没有人应,便使了一个轻功,落到院子里。
小院比较清净,李渔走到一个房门外,从窗户望去,碎散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地上,正有一个丰盈的美人正懒散的坐在梳妆台前,面对铜镜,衣衫半解,裸露出玉肩,手指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桌子。
李瓶儿慵懒地一抬头,正好看见李渔在窗边笑吟吟的,不禁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惊喜地站起身来,“你怎么来了!”
李渔道:“想你了,来看看。”
他走到房内,李瓶儿欢喜地挽住他的胳膊,语气有些幽怨,“你可好久没来了。”
李渔说道:“前番出去了一趟,到燕京忙活了一阵,这不是刚回来么,还没到正经门就来你这里了。”
李瓶儿咬着嘴唇,笑着招呼丫鬟,安排一桌子整齐的酒肴果菜,要给他接风。
李渔喜欢来这里,因为在这里他十分放松,尽管这个女人是花子虚的娘子。
他在外面奔波这么久,确实很久没有吃过一桌几个菜的饭了,李瓶儿在一旁殷勤伺候,眼眸里媚意闪动,过了不一会两个人就并肩叠股,交杯换盏,饮酒做一处。
小丫鬟迎春旁边斟酒,绣春往来拿菜儿。吃得酒浓时,锦帐中香熏鸳被,设放珊瑚,两个丫鬟撤开酒桌,拽上门去了,单叫这两人上床交欢。
.......
过了一个多时辰,李渔坐在床头,只用一条薄被盖住了下身,手中光华闪动。
李瓶儿从后面抱住他的肩膀,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帮你炼制一个法宝,关键时候能保命用。”李渔这才从方腊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