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没想到,他却不嫌弃自己落寞。
应伯爵勾肩搭背,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弟兄久也不得相见,不如寻个僻静处小酌几杯。”
花子虚闻言神色一暗,不自然地说道:“二哥,我出来的匆忙,这...没带...”
应伯爵笑道:“三哥说的哪里话,自然是我请你了。”
花子虚露出疑惑的神色,应二花子可是从来不掏钱的,这厮最是无耻,以前总是摽住西门庆,就可以从中拥妓吃喝。
虽然大家号称“会中十友”,不过那时候弟兄们都瞧不起他。
现在他竟然要掏钱了。
花子虚不知道的是,这应伯爵不但“白嚼”了西门庆一场,还在他死后霸占了西门庆的家业。他结识了一个朋友,这人手眼通天,本事高强。
两个人一拍即合,对西门庆的家产,应伯爵比西门庆自己还清楚,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轻松把自己结拜弟兄的家产给霸占了。
他从西门庆的府上,寻到一本秘籍,虽然这厮人品奇差,但是悟性资质竟然出奇地高,真让他练的七七八八。
他寻到东京来,也是想着花太监当初权势滔天,修为高深,肯定给花子虚这个败家子留下了。
既然要图谋他的东西,自然不能太小气了。应伯爵以前之所以那般讨人嫌,是因为他真的没钱,现在他得到了西门庆留在家乡的资产,自然不必和以前一样行事了。
那时候的应伯爵,真是贱到了骨头里,是个无耻透顶的大淫棍。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去听西门庆的墙角,等着西门庆到了紧要时候,他就闯将进去“抽个头儿”,按住光熘熘的李桂姐、郑爱月儿亲个嘴、咬口臂,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两个人来到十字大街,应伯爵指着樊楼道:“就在这儿吧。”
樊楼?
花子虚一阵心虚,他在府上已经没有任何地位了,就连小丫鬟们也常奚落他。
花子虚心中恨极了她们,那淫1妇更是正眼也不瞧自己夫君一眼,天天盼着李渔那贼道士来和她作乐。
两个人厮混从来不背人,府上人人都知道,每一个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令人厌恶。偏偏他那下面被砸了个稀烂,每想起来就痛断肝肠。
樊楼内,应伯爵早就定下了雅间,房中还坐着一个文士打扮的人,这人生的风流俊俏,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面皮白净,见到两人进来赶忙起身笑吟吟地问道:“这就是花子虚,花三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