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罐酒,是不是意图太明显了。
他干笑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那我...走了。”
“走吧,祝你一路顺风。”
李渔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大乔的话,“跟那只贱狐狸说一声,他朋友可真多!”
刷的一下,李渔的脸红的像是猴屁股,放下酒坛子落荒而逃。
原来她都听到了...
这可真是,哈哈哈,这可真是太尴尬了。
李渔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掬尽三江水,难洗一面羞了。
火上浇油地是,身后还传来大乔的笑声,仿佛在嘲笑自己。
“白毛!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还被她听到了!”
白毛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李渔,“你小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什么意思?”
“她没有骂你,没有扫地出门,还不明显么?你竟然连这都看不出来。要是明白人,直接把酒坛子一摔,欺身上前,按在墙上亲她,早就拿下了。可惜,你是个白痴...”
白毛的眼神和语气都带着无限的鄙视,李渔一下子懊恼起来,跺脚道:“有点道理,我现在回去还有机会么?”
“现在回去,多半又要被丢到汴河了。”
“唉,草率了。前辈你懂得真多,以后还要多多指教啊。”
“好说,只要你快些学会五卷太平清领书,我带你飞升都没问题。”
“咱们能不能吹得小一点。”
大乔在画舫上,看着远处岸上的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小小的肩膀,扛着大大的行囊。
另一个肩膀上,趴着一只狐狸。
她的嘴角一抿,拿出一个面纱,蒙在脸上。
“想撇下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