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看着雨中的小圣女,她就像是这片树林中的一个精灵。
轻快的脚步,银铃般的笑声,穿梭在雨中,漫步在草地上。
远处的溪水,荡漾着点点雨漪,美的好像是一副画卷。
李渔若有所悟。
好的宗教,教你释放天性,寻找本心。糟糕的宗教,禁锢你的思想,麻木你的肉体,把最灵动的人变成泥塑。
自己的正经门,一定要吸取南疆神殿的教训,不能变成那样死气沉沉的牢笼。
否则即使再强大,也是一群行尸走肉,没有任何意义。
总就会是昙花一现,甚至是遗毒万世。
在错误的道路上,走的越远,就错的越严重。
一个本质立意就错了的教派,越是强大,就越有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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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江南道。
本来略站优势的方腊,突然后撤,采取了绝对的守势。
如此一来,宗泽和岳飞的大名,传遍了六朝,一下子把他们的功劳拔高了许多。
把甘宁打的落花流水的方腊,输给了一群名不见经传的无名之辈。
这样的消息,往往是最容易传播的,也是最有卖点的。
在太平州一带,岳飞看着正在修筑工事的手下,坐到了一块石头上。
他的眉头紧锁,坚毅的脸庞,呈镗紫色,虽然还是一个年轻的小将,但是岳飞的脸上没有任何年轻人的稚嫩。
“鹏举,你在想什么?”
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岳飞赶紧站起身来,抱拳道:“大帅,我在想,方腊为何后撤。”
“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岳飞沉吟道:“事出必有缘由,尤其是如此反常的举动。末将第一个想到的,是诱敌之计,但是仔细想过如今的局势,他们似乎没有这个必要。”
“第二种可能就是制定以前战法的人失势了,新上来的头领要推翻他的计策。但是明教内极为团结,也不可能是内部争斗。”
“那么,只有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突然发现了一件,比和我们对敌更重要的事,要收缩战线,集中明教的人手,去办这件事。”
宗泽点头道:“有道理。”
岳飞长舒一口气,说道:“方腊虽然是个贼寇,但是他手下能人不少,能够让他们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去办得事,一定是非同小可。末将就怕让他们成功之后,会对我朝廷兵马,造成更大的威胁,助长此獠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