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叹了口气,说道:“六朝...都知道六朝的皇帝都是剿灭了黄巾之后,才崛起的。你可知道,为何以前几百年,都没有这么多强者,但是黄巾之后,人间涌现出这么多实力强横之辈么?”
李渔隐约感觉到,自己要接触到六朝的核心了,他小心地问道:“为...为什么?”
“因为这一代的太平道,他开了天门,虽然只有很短的时间,但是他真的很厉害,差点把规则彻底打烂。”
李渔咽了口唾沫,果然,自己想的没错。
六朝时空,这么多强者,不是凭空出现的。
太平道,这个始作俑者,虽然是六朝的禁忌名称,但是自己身为太平道实际上的传人,在六朝都没有被追杀。
甚至,到处招灾惹祸的自己,总有那么几个人在背后庇护着。
敖烈叹了口气,说道:“他们最看重的就是面子,我要是打破了这个雷电牢笼,他们自觉丢了面子,又要来兴风作浪。干脆给他们一个机会,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真要留在这?”
“嗯。”
“也好,我会常来看你的。”
敖烈展颜笑道:“那可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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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欲晚,月色皎然。
李渔走出正经湖之后,怅然若失。
大良贤师只有一个,若是自己不死,这一代的太平道传人,就是自己。
九节杖、五行书,李渔不去求,它们自来到。
这是一种可怕的因果,甚至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让李渔感到恐惧。
这些东西,在兜兜转转,稍有曲折之后,就顺理成章地来到自己手中。
顺利地如同安排好的一样。
李渔很讨厌这种感觉。
命运之轮,难道掌握在别人手里,自己是被人指尖捻起的棋子?
抬头看向那轮圆月,李渔的目光逐渐坚定起来,不论如何,不论是因果还是命运,自己都要坚持本我。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和金莲、琼英分别的地方。
两个人都不在,河边有一堆篝火,虽然看不见河中情景,但凭着内力精湛,耳朵却是听得明白。
耳听衣服窸窣褪下之声,足踏浅水之音,又听到了“泼啦、泼啦”的掬水声,偶尔听得银铃般地浅笑,清脆动人。
两个少女在这里嬉戏沐浴,李渔笑了一声,坐到篝火旁,深深吸了口气,长声一吐,心情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