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睫毛上还有厚厚的一层冰霜。
他倒地之后,痛苦至极,手脚根本伸展不开。
李渔用水灵之力,一边折磨一边疗伤,保证他不会经脉碎裂而死。
巨大的痛苦,让花子虚甚至哀嚎不出声音来,突然身体内的寒意全部消失,恢复了正常。
原本就是普通的状态,给了他巨大的幸福感,刚才那炼狱一般的噩梦,就像是上辈子的事。
他还没来得反应,身体突然燥热起来,浑身的肌肤,就像是用火烤了一遍,而且还是从内到外。
花子虚倒地,抓挠自己的肌肤,指甲里带着大片血肉,他依然不觉。
更可怖的是他的双眼欲裂,眼珠凸出来遍布血丝,似乎随时都要从眼眶滚落。
李渔收起法力,又用水字诀帮他疗伤。
花子虚清醒之后,整个人已经崩溃,他挣扎着,嘴里发出小兽临死时候的哀鸣,艰难向前爬着,想要靠近李渔求饶。
李渔朝后退了一步,说道:“这道寒毒种在你的身子里,以后每到月底,就会发作,除非提前得到解药。”
花子虚只觉得,刚才的遭遇,比死难受一万倍。
他看着李渔,一句话也不敢说。
李渔笑道:“你想要解药么?”
“想,想!”
“那好,到了汴梁之后,你先到正经门,报一下自己住在哪。然后只要御灵堂有什么消息,你就派人送来,表现好的话,可以得到一个月的解药。”
御灵堂,你不是喜欢安插奸细么,我就来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花子虚因为他干爹的原因,竟然能主事汴梁,可见他那个太监干爹身份不低。
李渔心中暗道,不管是一个政权还是朝廷,只要时间长了,就会人浮于事,裙带关系。
没想到连一个邪教,都不能免俗。
这些特权阶级,没有什么本事,就靠祖辈的荫庇,得居高位,作威作福。
平日里还则罢了,最多是浪费一些组织的资源,一旦碰到如今这种情况,就会成为敌对势力的突破口。比如说花子虚,就成了李渔对付御灵堂的突破口。
御灵堂的一切,李渔都很陌生,因为这个邪恶的教派很是神秘。他们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自然不会大张旗鼓。但是马上,李渔就要知道了,甚至将会知道的非常清楚。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个藏在暗处的敌人,他的威胁会大上数倍。
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