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我都嫌长,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虽然盐场暂时不招人,但是还有很多其他工场在招人,做瓷器的、造纸的、做罐头的,这样的工场越来越多了。”
“唉,这些东西都没接触过,去了肯定要从最底层的学徒做起,就这么搁下祖祖辈辈的手艺,我真是有点不甘心。”
队伍回到村子,很多人已经翘首以待地等待着他们的回归,当得知商人阿德拉要撤离富兰港,运去的盐不得不赔本贱卖后,整个村子都陷入了忧愁。
凯文回到自己的家后,潦草地扒了几口饭就沉沉地睡去,大清早就出发往富兰港卖盐,一直到天黑后才回来,他实在是累坏了。
……
一阵喧闹声吵醒了凯文,他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是清晨。
凯文揉着惺忪的睡眼问父母:“这大清早的,外面在干嘛呢?”
父亲一言不发,只是表情郁闷地坐在桌子旁吧嗒烟斗——里面其实不是真正的烟草,自从家里收入大减后,父亲就用一些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植物叶子代替。
正在准备早餐的母亲长叹一声:“还能干嘛呢,你自己听吧。”
一个让人极度厌恶的声音传到凯文的耳朵中。
“乡亲们,这个月的人头税该交了……”
又是该死的税!
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摆脱不了这种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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