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跳出一个反对者,不消宁涛说句话,肯定会被打成残废。
鲍智美喜出望外,她对软天音使劲地挤了一下眼睛。
还躺在地上的软天音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鲍智美的这个暗示着什么的动作,但她的嘴里却发出了一个痛苦的声音:“哎哟哎哟”
这痛苦的呻吟声顿时把宁涛从当将军的感觉里拽了回来,他看着软天音,这才想起他把人家砸骨折了的事情,而人家还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他蹲了下去,伸手抓住了软天音的浩腕,眼睛和鼻子也进入了望术与闻术的状态,却不等他开始诊断治疗,身后就传来了鲍智美的声音。
“主公,她快不行了,我带你去她的家里,你给她治治吧,这孩子挺可怜的,天生蚌精,孤苦无依,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鲍智美说。
宁涛点了一下头,一手从软天音腰下伸过去,一手从软天音的腿弯伸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也不忘叮嘱一句:“小心我的花瓶。”
这可都是钱啊,如果没有这两只花瓶,他也不会给妖村开什么军饷。
鲍智美将两只越窑御制的花瓶拿了起来,一边怀里抱一个,一边走前带路,一边说道:“主公放心,碎不了。”
软天音的家建在一棵棕榄树的旁边,与其说是一座房子,倒不如说是一个窝棚。几根木棒撑起一个简易的架子,然后在上面盖上茅草,四周用棕榄叶子遮挡一下就完事了。事实上,妖村里绝大多数的房子都是这个样子的,只有杨生和他的五个妻子住在“豪宅”里。
杨生的另外四个妻子宁涛并不熟悉,但也没有兴趣去了解,前后两次来妖村,他也看出来了,另外四个不过是陪衬,也可以说是花瓶,鲍智美才是老大。
鲍智美将宁涛领进门,放下花瓶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关上了门。
这屋子虽然很简陋,唯一的家具也就是一张木架床和一只用来装衣服的柜子,可蚌家的姑娘却收拾得很干净、整齐,不见一丝杂乱,就连被子都叠得方方正正,有棱有角。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宁涛都产生了一种来到了女军人的单身寝室的感觉。
宁涛将软天音放在了那张简易的木架床上。
“哎哟好疼”软天音呻吟道。
宁涛笑了笑:“哪里疼?”
软天音秀眉微蹙,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我的肋骨好像被你压断了,你按一按,看它是不是真的断了?”
宁涛看着她那高耸的胸部,粗糙的麻布里藏着惊涛怒浪,那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