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镊子掉了下去。
诡异的巧合,那只镊子刚好扎在了她的伤口上。
“哎哟……进去了、进去了!好疼呀!”软天音的脸上一副复杂的表情,秀眉微蹙,唇齿之间冒出了一串荡人魂魄的声音。
宁涛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去抓那只镊子,而是去看他自己的裤子。
有一种情况对于男人来说真的是非常尴尬,却又很难控制。
软家的妹子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说了两句话,而且这两句话也说得全无.毛病,可他却进入了那种很尴尬的状态。
还好,软天音又闭上了眼睛,并没有看见。
宁涛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抓住了那只镊子,撑开她的伤口……
“裂开了,裂开了,好疼呀!”软天音螓首轻轻摇摆,一双柔荑抓着床单拧成了一团,看上去好难受的样子。
其实,宁涛比他更难受。
门外全来了贼兮兮的脚步声,而且不是一个,是一群。
不用唤醒鼻子的闻术状态,宁涛也知道是哪四个猥琐的男模天团。他们对某些事情总是怀有莫名奇妙的好奇心,就像是十六七岁的青少年。
宁涛正要出声让那几个家伙离开,软天音忽然又说道:“主公,你快点弄出来呀,我好疼。”
宁涛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而且是黑色的。
“噗嗤!”门外不知道是谁笑出了声。
啪!
不知道是谁拍了谁的后脑勺一巴掌。
宁涛心里一片乱糟糟的感受,也忘了叫人离开,只想着赶快搞定她的伤口,于是夹住那块玻璃碎片……
“夹住了,好疼,主公快拔出来!”
宁涛觉得他大概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块该死的玻璃碎片终于拔了出来,可那才只是,好几个伤口之中的一个。
处理完小腹和腿上的伤口,宁涛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再不用面对荡人心魄的风景。
“翻个身。”宁涛说。
“主公,要换个什么姿势?”软天音问。
治病啊!
小姐姐,治病的事情还有很多种姿势吗?
宁涛扶住了额头,
噗嗤!
门外又有鬼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啪啪啪!
好几只手同时拍在了那个鬼的脑袋上。
十几分钟后,宁涛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