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酒壶,向几人走去。 官兵们先请那军头和镖师坐了,其余呼啦啦坐了两桌。那文士向几人瞧了一眼,转头对青年道:“小兄弟,你可有行李?我倒可以帮你搬上楼。” 青年一笑,道:“我身无长物,只不过一个破包袱,无需相帮。方才真要多谢兄台,可否赏脸喝一杯?” 文士拱手道:“好!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说着就在窗口一张桌子坐下。那竹娘忙着招呼官兵,也无暇顾及两人。青年便四面环视一眼,只见这客栈四壁木墙陈年日久,多有腐朽破烂,稍稍用木板打着补丁。那些木板倒是很新,兀自散发一股松木清香。 他正看着,文士道:“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青年道:“小弟姓苏名拙,苏杭之苏,笨拙之拙。” 文士笑道:“非也非也,我看不是笨拙之拙,而是大巧若拙之拙。” 苏拙摇手道:“兄台谬赞了,不知兄台尊称?” 文士道:“我姓吴,口天吴,单名一个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