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魁哼了一声,指着林冬杨树华二人,说道:“这还用多说么?分明是这两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勾结盗匪,想要抢夺宝箱!” 林冬呲着牙,怒极反笑,道:“哼哼,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想独吞这个功劳,竟然不惜将我们都除去,也好掩盖你犯下的罪恶!” 马真疑惑道:“苏公子,我听他们争执,觉得两边说得都有道理,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到底谁说得对?” 苏拙道:“既然马师傅问了,我便解释给您听听。说穿了其实很简单,这场内讧正是这个凶手一手推动的。想必马师傅也看明白了,江总兵一行九人,虽是同袍,却并不齐心,虽不至一盘散沙,也可说各怀鬼胎。据我猜想,钱豹、唐人杰和这位王山贵应当与江总兵最为贴心,可说是心腹。而这位林冬想必是最不受江总兵喜欢的,因为他脑子活络,又对江总兵没有敬畏之心。而杨树华嘛也差不多,他为人耿直,甚至有些顽固。凶手正是利用这一点制造了这场内讧!” 江魁细细思索,果真如此,怒道:“你是说是他……” 苏拙打断他道:“你不用急,事情我已查得一清二楚!好了,言归正传,其实怀疑江魁的人,你们不妨瞧瞧李金,如此疯疯癫癫,对你们这一路可说毫无裨益。可是江总兵依然带他同路,想必是为了送他些富贵,以尽同袍之谊吧?” 江魁哼道:“不错!我连李金都没丢下,怎么会杀害其他人?”他怒目直视林冬杨树华二人。 苏拙道:“说得没错,江总兵,也许你不知道。其实林冬从凶案发生后的那天早上就开始怀疑你了。他与我还有吴兄三人一同苦思密室杀人的谜题。当时吴兄和林冬两人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林冬你可还记得?” 林冬喘气道:“我如何会忘,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怀疑到他!” 苏拙接过话头,道:“这个假设想必大家也知道了,那就是那间房间其实根本就没有上锁!昨天早上,是江总兵率先撞开房门,所以这门上锁的话全是江总兵的一面之词!” 江魁怒道:“放屁!那房门明明是锁着的……” 苏拙摆摆手打断了他,道:“这个假设貌似很有可能,也曾让我怀疑过,不过很快便被我推翻了。首先那门闩确有折断痕迹,与门推开的角度相差无几。若是凶手伪造,那也伪造得太像了。其次,林冬,难道你忘了吗?前一天夜间你站岗,胡光确实拍了门,也没能进屋,说明房门确实锁着。” 林冬无法反驳,张口道:“可是……” 苏拙没有理他,继续道:“当然胡光拍门也可能只是一场戏,目的就是掩盖门并没有锁这件事。胡光事先得了江总兵授意,如此做作,合谋占了这一场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