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两名女子一一行礼,口中轻道:“大人万福、两位公子万福、苏姑娘好!”两人不识苏拙,便向他点了点头。 苏拙只觉奇怪,又见院中曲水宛然,怪石嶙峋,花草树木无不精细,仿佛置身豪宅花园,小声道:“寺庙里也有女人么?这里也不像僧人的禅房……” 慧智却听得分明,回头一笑,道:“施主说得不错,这里并不是禅房,而是供香客居住休息的客房。方才那两个女子也是吕公子的侍婢,与本寺可无瓜葛。吕公子这一段时日在本寺斋戒礼佛,就住在此处。此刻方丈正在与吕公子说话,小僧便直接带到这里来了。” 苏拙明白过来,点点头,“哦”了一声,突然又道:“那吕公子可是知府大人的公子?” 凌霜奇怪道:“你怎知就是他?” 苏拙道:“我看这仁济寺规模宏伟,想必方丈也不是一般人。能让方丈屈尊来到客房的人自然也是非富即贵,碰巧他又姓吕,不是那个吕公子,还能是哪个吕公子?” 他说话时不自觉瞟了一眼苏琴,只见她皱起眉头,脸上表情复杂,显是听闻吕康也在此处,心中不悦。慧智果然点头道:“施主真聪明,一猜就中。” 苏拙虽说对了,脸上却殊无喜色。另外三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各自想着心思。苏拙略略猜到他们心中所想,也不点破,只能静观其变。 走不多时,只见前面亭中一僧一俗两人相对而坐,相谈甚欢。慧智行礼道:“禀方丈,捕头大人来了!” 亭中两人闻声回头看过来,吕康自然是相识的。那方丈须眉皆白,模样已有六十多岁,脸上有不少皱纹,保养得却很好,肤色白里透红,一双眸子精光闪现。 秦雷几人先向方丈圆信行了一礼,道:“方丈好!” 圆信起身回礼,吕康却一眼看见凌霜与苏琴站在一起,眉眼跳了跳,笑道:“这不是苏姑娘么?今日也有兴致前来进香听道么?” 苏琴不去看他,双眼瞟向一边,只微微福了福。苏拙瞧吕康神色,真不像昨夜吃过闭门羹。 吕康又向凌霜道:“这位不是苏州凌家二公子么?久仰久仰!” 凌霜客气地打了声招呼,道:“吕公子大名,小可也是久仰了!” 苏拙有些奇怪,寻思道:“这吕康分明是认识凌霜的,怎的昨夜却没有打招呼?只是因为生苏琴的气么?” 苏拙正胡思乱想,吕康却已换了一副神色,冲秦雷道:“秦雷,你怎的到这会儿才来?仁济寺佛宝失窃,一早就去报案了,你难道一点都不上心?你这个天牢捕头怎么当的?” 秦雷“哼”了一声,道:“我另有大案要办,难以分身来此。再说,你无官无职,我做什么需要向你汇报么?” 吕康火起,怒道:“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