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实情的,因为你不过是个懦弱的文官而已。他就是利用你,扮作了你的随从离开曹府的!我那天虽然看到了,却跟曹府之人一样,并没有注意到,你进府时是没有带随从的,而出府时却跟着一个随从!” 卫胜脸色越来越难看,想不到苏拙居然将事情查得一清二楚,丝毫没有差错。 苏拙冷笑一声,道:“曹礼义能抓住雁儿,就是你出手相助。那天你就到了曹府,目睹了曹礼义杀人埋尸,一直没有离开过。而曹得就是因为知道你来过曹府,却又没有见你离开,这才遭到杀害的。可惜我当时没有想到这一层,害他丢了性命!”说罢叹了口气。 卫胜冷笑道:“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你的推测而已。难道你还有什么证据么?” 苏拙冷笑道:“我自然有证据!第一,所有死者胸口都有一块红肿痕迹。历城里能造成这样的伤痕的,恐怕只有你能吧!若我猜的不错,这门武功叫天狼啸月,是出自塞北天狼派的功夫。第二,就是你藏在德胜钱庄的官银……” 邱恭仁忽然插嘴道:“你为何一直笃定,那里一定就是官银?” 苏拙轻笑一声,道:“实不相瞒,盗取那批官银的女贼叫燕玲珑,就是我的朋友!她留下的锭银子,就是给我一个提示。而且那批银子足有几十万两,凭她一人之力,是无法运走的。因此,我猜想,那些银子还在德胜钱庄天字号库房里,只不过在隔壁那间二号库,或者三号库罢了!” 邱恭仁和卫胜同时一惊,转而就明白过来。燕玲珑一定是从气窗偷出银子,又从其他库房的气窗中扔了进去。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他们也无法打开别人的库房查看。如此简单的设计,却让这么多人束手无策! 苏拙接着道:“第三个证据,在曹礼义密室桌案上,有一根钉子。那里没有灰尘,是他装钉书信的地方。我想那些与你来往,协商密谋的书信一定都被你取回来了。你可知道我为何在这里跟你啰嗦这么久?” 卫胜脸色一变,不由自主地回头向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苏拙笑道:“燕玲珑是偷中圣手,只怕此刻已经将书信偷来了!” 话音刚落,燕玲珑从屋檐上跃下,手中拿着一沓纸张,中间穿孔,正是穿在曹礼义密室桌上的。 卫胜腾地站起身,双目喷出熊熊怒火,手中瓷杯也被捏得粉碎。他厉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拙淡淡道:“现在才想知道我是谁么?我便是苏拙!” 卫胜和邱恭仁都吃了一惊,邱恭仁不禁暗暗惭愧:我早该猜到是他!卫胜忽然诡异地笑了笑,叹道:“苏拙啊苏拙,早就有人提醒我要小心这个人,想不到我还是栽在了你手里!” 他忽地换了一副神色,面露狰狞,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