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派。难道……”
苏拙与诸葛铮同时想到一个可能,对望一眼,只是不敢相信。诸葛铮道:“我从没听说岳阳侯有谋反之心。当年太祖立国时,卫潜声势一时无两。在那种情况下,他却封剑归隐。如今二十几年过去了,难道他会在这个时候产生异心?”
苏拙没有诸葛铮那么乐观,他与卫潜打过交道,深知其人雄才隐忍,绝非一般人可比。他面色凝重,说道:“你以为这二十几年的时间,卫潜的势力小了么?我想,当年他之所以舍弃功名利禄,是因为他当时的影响只能局限在江南一带。而如今卫潜的势力已经悄然渗透到北方。从当年他让卫胜拜在萧千钧门下,就可见一斑。”
诸葛铮倒吸一口凉气,道:“你的意思是,卫潜早已在谋划这个大局?这件事一定要及时上报给皇上!”
苏拙摇摇头,道:“没有证据,你告上天去,也是无用,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
诸葛铮沉默下来,叹了口气,道:“难道卫潜不知道,古往今来,凡事胆敢引外族进入中原的人,都遭到万人唾弃的结局吗?”
苏拙道:“卫潜与石敬瑭、刘崇等人不同,他一定只是想利用辽国而已。只是与虎谋皮,不要引火烧身才好!”
两人感叹一阵,似乎把案子的事情忘了。忽然帐篷门帘闪动,卫秀的那名车夫忽然掀开门帘进来,面对苏拙说道:“小姐请你过去!”
苏拙好奇道:“她有什么事吗?”
车夫不答,转身就走,似乎并不在乎苏拙跟不跟来。不过苏拙知道卫秀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既然来请,就一定有什么事。车夫出门而去,苏拙便站起了身。
他对诸葛铮道:“我去去就来。”
诸葛铮忍不住劝道:“苏老弟,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拙知道他必有话说,便停下脚步。诸葛铮又道:“年轻人难免为情所困,这我也能理解,可是卫秀不是一般人。卫潜为人怎样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卫家的人全都不简单。现在我们又知道了卫胜来此的目的,多半就是勾结辽国了。若是你与卫秀越走越近,越陷越深,万一哪一天卫家事发,到时候你就难以洗脱干系了!”
苏拙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笑,想不到诸葛铮居然误会自己和卫秀是那种关系。他刚想反驳,却忽然说不出话来。他是不是对卫秀全无感觉?那么每次见到她,心底泛起的情愫又是怎么一回事?
苏拙内心也迷惘了,急忙跑开心头的胡思乱想,只点了点头,话也没说,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