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迫了。
他尴尬了一阵,这才试探着问道:“夫人,既然是银票被抢,只要查明有谁兑现了银票,不就可以查到凶手?”
朱夫人恨恨道:“我早就派人去查了,可是至今那些银票也没有出现!”
苏拙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故意沉思道:“如此看来,这事有可能并不是劫财那么简单啊!会不会是朱老板生意上的仇敌下的手?我也曾与朱老板打过交道,发现他时常与一些人在暗中往来。会不会是这些人干的?”
朱夫人眉头一跳,忙道:“不、不会……先夫向来做生意光明正大,如何会与什么人暗地往来?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拙将朱夫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知道她一定有所隐瞒。不过朱夫人已经起了戒备,就什么也不愿意多说了,向苏拙福了一福,便不再理会。苏拙叹了口气,知道今日再也难问到什么,只得告辞。
谁知他刚跨出灵堂,就听见门口迎客的管家喊道:“金陵总捕秦大人到!”
苏拙心中一动,脸上露出微笑。过了片刻,就看见秦雷迈着大步,风风火火来到面前。一别多年,想不到此人依旧如此豪放,丝毫未改。秦雷猛然看见苏拙站在门口,不由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哈哈哈!你怎么在这里!”
朱家人顿时怒目相向,可是秦雷毕竟是个武官,自然是敢怒不敢言。秦雷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拱手向众人致歉。他见到苏拙,心里高兴,已经忘了自己的来意,伸手便去拉苏拙左臂。苏拙的身手早已非当年可比,虽然知道秦雷没有恶意,手上却是劲在意先,手臂一缩,便脱出秦雷手掌。继而屈指成爪,在秦雷右手腕脉门一点。
秦雷只觉一股寒气顺着脉门透体而入,不由得一凛,运功将寒气逼出体外。他见苏拙居然精进如此,一时也起了好胜之心,想要较量一番,便鼓足气力,右手五指箕张,仍旧向苏拙手腕抓去。
苏拙索性任他抓着,却一鼓内劲,丹田中升起一股寒凉劲力,顺着经脉,聚于左臂。秦雷忽然感觉自己手中握着的,仿佛是一块冰,忍不住松开了手掌。苏拙无意伤他,也随即收回内力。秦雷却是不甘失败之人,一退又上。
苏拙无奈苦笑,左手食中二指在秦雷手掌一弹,又将这一抓逼了回去。两人转眼间,就在方寸之间交换了十来招。旁人都不懂武功,只看见两人手臂相交来去,眼花缭乱。苏拙眼角瞥见朱夫人眉头微皱,知道她已经起了疑心。右臂急出,一把抓住秦雷胳膊。秦雷竟没能闪避,被苏拙按住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