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拙皱眉道:“尊夫人不见了?”
刘庭点点头,道:“二位请跟我来。”说着又将二人领回书房,从抽屉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苏拙,道:“前天傍晚,我在书房写字,到了平常晚饭的时间,却没有听见内子呼唤,反而听到女儿在哭。我忙跑到后堂,谁知道却找不到内子。屋里只有女儿一人,灶台上则放着这封书信。”
苏拙低头看信,字迹果然与刘庭的有些不同。只见信的开头与那两张字条如出一辙,写着:想要找回妻子,则……后面要做的事,就要复杂得多了。首先是写好这两张字条,在昨天傍晚,放到许灵酒家的柜台上。而后就是在半夜子时,准时打开门,把田钟抱进屋,好生照看,却不能让外人知晓。
苏拙越看,越觉得奇怪。这件事实在太奇怪了,完全猜不透写这封信的人到底有何意图。段丽华当然更是一头雾水,道:“这个人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知道,小男孩半夜会出现在门口?那两张纸条都放在许掌柜的柜台上,为何有一张又到了田家?”
苏拙道:“我想,这一切一定都是有人静心策划的布局。不过,从小田钟的情形看来,这人似乎并没有想害人。因此,我想尊夫人一定也会平安无事的。”
刘庭已经失了方寸,愁道:“但愿如此啊!可是,可是你们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会不会……”
段丽华道:“原来你刚才是担心夫人的安全,才不敢承认的啊!我倒是有些错怪你了。不过你放心吧,既然我们能找到田家小孩儿,我们也一定能找到你妻子的!”
刘庭谢道:“如此就多谢了!唉……”
段丽华牵起小男孩的手,道:“苏先生,那我就带着他回家了!”
苏拙道:“我跟你一起。”说着两人向刘庭告辞。临行前,苏拙忽然回头问道:“刘先生,尊夫人叫什么名字?”
刘庭一愣,答道:“内子姓丁,闺名丁良毓。”
苏拙点点头,一言不发就走了。那叫田钟的小男孩果然顽皮得很,一路上跑前跑后,丝毫没有急着回家的迹象。苏拙始终皱眉沉思,段丽华看着孩子,又看看苏拙模样,忽然笑道:“苏先生,你说的毫无关联的地方,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苏拙一愣,都快忘了自己说的那句话了,说道:“哦?你说说看,明白了什么?”
段丽华道:“苏先生,你且听我说的对不对。田家小孩儿失踪、许掌柜银子被盗,现在还有刘先生妻子失踪,这三件事看起来根本毫无关联。可是其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