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莫名其妙,又有些毛骨悚然。苏拙却道:“你可不可以带我去酿酒的屋里看看?”
许掌柜抱紧了钱袋,道:“这钱袋已经丢了一回,我可不敢去了,还是过了这两天再说吧!”
段丽华道:“这世上哪有鬼?是别人在耍你呢!赶紧带我们去看一眼吧!”
许掌柜拗不过两人,只得在前面带路。众酒客心里好奇,也跟在后面。经过酒店后面的院子,进到一间小屋。屋子中央是一座大灶,占去大半的地方。灶上支着一口大锅,锅盖里咕嘟咕嘟响,还冒着热气。灶膛里有些余烬,使得屋里暖烘烘的。
一酒客笑道:“老许,你这么煮,这一锅高粱还酿个屁的酒啊!”
许掌柜叹气道:“赔一锅高粱,也好过丢了这些银钱好啊!”
苏拙伸手,示意众人噤声。他侧耳聆听一阵,忽然向着草堆而去。众人瞧得奇怪,只见苏拙掀开一片枯草,里面居然现出一个人来。这人是个女子,手脚都被布条捆着,嘴里也塞着布团,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有人奇怪道:“咦,这不是私塾刘先生的娘子么?怎么被绑在这里啊?老许,这是怎么回事啊?”
许掌柜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急道:“这、这、这,跟我没关系啊……”
“跟你没关系?难道她自己把自己绑到你家来了?”旁人笑道。
苏拙解开那女子手脚的绑缚,问道:“你可是刘庭的妻子?”
那女子点头道:“是!”
段丽华满脸不可思议,道:“苏先生,她怎么会在这里?”
苏拙笑道:“这间屋子里很暖和,她当然会在这里。否则在别的地方关两天,只怕要冻死了!”
段丽华道:“不,我是问,她是怎么被绑在这里的?”
苏拙道:“那就要问刘夫人了。”
女子答道:“前天傍晚,我在家里烧饭。忽然就不省人事了,醒过来时,已经被绑住了手脚,丢在草里。我还不知道,原来这里就是许掌柜的店里。后来,有个黑衣人来过两次,就那锅里煮的高粱喂了我两口。可是他既不跟我说话,也不许我喊叫。只是说,时候到了,自然会有人来救我。”
苏拙点头道:“我明白了,现在我们就送你回家吧!”
许掌柜送三人出门,道:“这位先生,你可千万要帮我给刘先生解释解释啊。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
苏拙笑着点点头上路。刘庭的妻子丁良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