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再也不会给他们喝了。
苏拙笑了笑,想不到这计先生倒是个性情之人。一般肯大方承认自己小气的人,都还不错,苏拙不由得心生好感,又喝了一杯。卫秀见他沉迷品茶,倒像是把正事忘了,不由得又皱起眉头。她径直问道:“计先生,这两天你有没有去过白马寺?”
计疏狂一愣,苏拙将茶杯一放,笑道:“计先生自然没有去过白马寺。”说着向计疏狂手边一指。只见计疏狂手边正搁着一副拐棍,原来他竟是个瘸子。
计疏狂笑道:“苏小哥果然好眼力!我是个瘸子,不要说白马寺,就是这茶馆,我也不怎么出的。”
卫秀一愣,苏拙又问:“计先生,我听你说书,似乎对二十年前那件案子十分熟悉。莫非你知道其中的内情?”
计疏狂道:“原来二位是为这事来的。实不相瞒,在下今年已经四十有二,当年那采花盗出现的时候,我正在一户大户人家做账房。因此知道些内情!”
“哦?”卫秀疑惑道,“你一个账房先生,能知道得那么详细?当年那么多人……知道这件事……可是……可是为什么只有你……会把它编成故事……来讲……”
卫秀说话声音有些颤抖,苏拙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只见卫秀额头上冒出点点汗珠,双颊泛红。苏拙开口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话一出口,就感觉到一股热流自丹田中升起。他大吃一惊,脱口叫道:“不好!”
再去看那计疏狂,只见他双臂夹着一对拐棍,在地上一点,身子已经到了门外。苏拙伸手一抓,也只抓下他一片衣角。计疏狂拐棍在门框上一敲,就听“砰砰”几声响。门框和窗框上忽然落下几道铁栅栏,将门窗全部封闭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