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不是我,我没杀人啊。我说,我说我说,昨日那婆娘得知草民在长乐赌坊输了两个月工钱,便同我大吵一架。”
“吵架能有什么好话,大人啊,草民也只是信口开河胡咧咧说要剁了她,可她终究是我媳妇,怎可能剁她?之后,草民便气得离府,又,又去赌坊堵了几把,直到深夜才归。这点门房那边也能为我作证!”
“你回房时你媳妇还在么?”
牛二吉稀里糊涂摇摇头,“我,我当时喝的有点醉,回房就……倒头睡了,实在不知她还在不在。”
“大人。”仵作老李头一瘸一拐进门,拱手行礼。
“情况如何?”玉刺史先一步出声追问,“跟街头那具男尸有关系么?”
老李头略一沉吟点了点头,“犯案手法一致,都是从外表看没什么伤痕,只腹部被破开,取走心肺肝脏等物。”
“可能推断出死亡时间?”
“通过一些尸表特征推断,死者应是子时为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