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很想仰天怒嚎,这究竟是个什么运气?
一出来碰上的人,便极有可能是镇妖司的老仇家!
“你身上有镇妖司的臭味啊,啊啊,是不是镇妖司的?”妖魔眼里泛着红光,歇斯底里怒吼。
“一个下等妖魔,还要以啃食血肉为基础修炼,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玉琳琅手中绷直的丝带化作一道戾气,“唰唰”几下把妖魔抽的皮开肉绽背后一片血肉模糊。
他不得不放开爪下歪耷着脑袋的酒鬼,笨重地挪移身子想转头。
“为什么要妨碍我?”
“而且你很谨慎,也隐藏足够好。你应是感知到危险,故而足足隐匿一个多月。如今怕是实在饿的受不了,不得不出来觅食。”
寒风刮过脖颈,妖魔虽没回头却已遍体生寒。
妖魔眼泪尚未淌出,就听自己脖颈处传来“喀”一声脆响。
“啊啊啊,吃几个乞丐又无伤大雅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妖魔歇斯底里,“魏州城遍地乞丐流民,吃几个能怎样?我这是帮你们这些当官的,清扫城内外饥民残废。”
然后他的头掉地上了。
“等等我可以帮你,帮你办事当你小弟。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根据占妖盘指示,你在魏州府潜伏作恶恐怕长达一年之久。”玉琳琅冷笑揭穿,“前前后后估计不止吞食十人。”
啊可笑,都已经交谈这么久,他连对方正脸都没瞧着。
就算下地府找人报仇,不清楚面貌也没法对号入座呐。
妖魔居然有些无言以对。
稍有耽搁非儿戏,呜呼哀哉绝命矣……
“镇妖司玉狐了解一下?”玉琳琅轻松答话,手指微微一扣,“看看,头马上要掉下来了。”
大概是能真切感受到一丝死亡气息逼近,妖魔隐隐有点慌。
这个人类,给他一种极其危险之感。
小小人类,仅凭威压就能让自己回不了头,动弹不得。
她懒得再跟这有想法的低等妖魔废话下去。
“感激倒是不必,你好好放我离去即可。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谁都挨不着谁,如此一来不是很好?”
前辈祖宗们经常挂在嘴边,一拳一颗妖魔头颅的玉狐大人。
玉琳琅挑眉,轻飘飘的丝带绕上对方脖颈。
“生物竞争本就无情,无论是人类抑或其他种族,都在为生存而不懈努力。竞争令人不寒而栗,也会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