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先走了。”
玉琳琅扭头看他一眼,笑了笑,“不忙,等下我亲自送于楼主一块出去。本官还有些事想问问于楼主。”
于问璋骂娘的心都有……
实在搞不懂,他们小小风月楼怎就被玉狐大人给盯上了!
将军府出这么大事情,与他们风月楼有什么关系?
玉狐大人还特意派人请他们来此,只为见一见胡旭阳的双生哥哥?
于问璋心里真正是七上八下慌的不行。
虽说心里慌,于问璋表面上还得摆出一脸镇定之色,待玉琳琅好不容易忙完走过来,被晾半天的于问璋早已心力交瘁。
他脑海中盘桓无数念头,也模拟了一张对答如流的卷子,奈何玉狐大人一路将他们送到中门口,依然一言不发。
气氛实在太过压抑,跟在于楼主身后一群花花草草们压根不敢吱声。
直到良生实在忍不住轻咳,细声细气打破沉默,“玉,玉狐大人,您,您究竟有什么事,就,就请直言吧。”
玉琳琅忽然转身,伸指戳戳于问璋肩膀,似笑非笑,“于楼主该不会深藏不露有武功吧?”
“我我我,我,怎可能?”于问璋那张堪比娇花似的脸上露出一丝惶惶之色。
玉琳琅一眼扫过去,可把这群风中小花给扫摇晃了,一个个目露惊恐看着她,活像她能生吃了他们似的!
玉琳琅暗自翻眼,神色淡淡道,“那于楼主瞒而不报是为何故?”
“别说你不知道阴癸的存在。”玉琳琅直接打断于问璋的辩驳继续道,“就算其他人不晓的,你,何公子,元歌三人应是都知道的吧。”
“元歌甚至还在口供中误导我们。”玉琳琅看向默默垂下脑袋的元歌,挑挑眉,“你说初六初七在楼里瞧见胡三公子,还陪他一同吃茶。可你没说随他一块回来的,还有阴癸。”
“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意隐瞒?”
“不是。”何千越急忙辩驳,“并非如此的玉狐大人。我们确实从未见过阴癸,只是偶尔听旭阳提起过,他还有位兄长流落在外多年。”
玉琳琅盯着何千越半晌,忽而笑着摇摇头,“你应该见过阴癸。你这么聪明,肯定早已知晓,胡旭阳口中的兄长,长的其实同他一模一样。”
何千越抬头,同玉琳琅对视一眼,眸光清澈无比,“大人,若我们执意说,并不曾见过呢。”
“那本大人也确实是没办法证明。”玉琳琅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