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侯军的大军军营之中,风尘仆仆回来的徐宏讲述完了在灵州的见闻之后,侯易之就笑了起来。
徐宏有些懵了,道:“丞相何故发笑?”
侯易之笑而不答,他手下的那位谋士何志,却也是笑了起来:“丞相是喜悦,那王真灵不过只是守户之犬而已。
待得天下局势平定,朝廷一封召旨,就能够召那王真灵回京面圣,将灵州大权交出来。
有这般事情,丞相如何不欢喜?”
那侯易之摆摆手,笑道:“话也不要说这么难听,大家以后说不定是要同殿为臣的!
那王州尉,肯为朝廷出兵,共抗那白马公孙,这就是好事。是朝廷忠臣!”
这一番话说出,那何志心头不由得一跳,知道自己刚才说话太过跳脱孟浪了。
再不管怎么说,王真灵也是一方实权诸侯的。
日后归顺朝廷,那么朝廷不管是因为什么,也都不可能亏待王真灵。
到时候,大家同殿为臣,若是王真灵知道现在这何志的这句话,记仇起来,那可就不大妙了!
那侯易之说笑了两句,又问道:“灵州兵马如何?你可曾看到?”
“灵州兵马倒也训练的颇为有素,不过就是没有打过什么仗。更重要的是灵州无马,没有骑兵!”徐宏想了想,这般说道。
这般说了,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但是侯易之依旧是失望的叹口气。
灵州军不强,是早就料想到的事情了。
现在看起来,那灵州军也就不能作为依仗,只能作为偏师来用了。
这般想着的时候,忽然大帐之外传来轰隆隆的鼓声。
不一刻,就有着人进来禀报:“丞相,那公孙策又在阵前挑战了!”
侯易之神色不变,道:“不是说任凭他们挑战,我们只管坚守不出么?”
那传信之人嗫嚅了一番,方才道:“那公孙策给丞相送来了一套女子衣服,嘲笑丞相是妇人,这才害怕不敢出战!”
侯易之的脸色一瞬间从脑门红到了脖子上,青筋暴跳,一把抽出腰中宝刀,大叫道:“公孙马驹安敢如此欺我,我和他势不两立!”
主辱臣死,那徐宏顿时满脸涨的通红,大声叫道:“我出去和那公孙马驹一战……”
何志暗叫不妙,侯军数次败在公孙白马手上,大军上下,对于白马军都有着些恐惧。
再加上这次出兵,也都吃了白马军的几次小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