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的道途怕是有碍。”
“可是,法力……”
“涂山大哥请看。”
三娘将魂幡取出,贴在额头。
魂幡内。
道观硕大的槐树下。
盘坐于蒲团的高大修士瞳孔骤然收缩。
惊骇道:“难以置信!”
这等神通简直惊世骇俗,颠覆了他的观念。
若是真如此的话,那么许三娘无疑能以弱于他的境界,发挥出尊魂幡的实力。
“好好好!”
涂山君都有些忘了自己到底多久没有这般开怀大笑。
些许笑声根本不足以彰显快意。
与此同时。
大牢第六层。
玄黑道袍修士低垂的眼帘中闪过精光。
枷锁在身,本该锁死他的法力,四周的阵法和身上的符箓本该封锁他的神通,却见那身影像是破碎的瓷器,攀上无数裂痕。
裂痕之中钻出无数呼啸汹涌的黑红雾气。
雾气犹如飘散的厉鬼冤魂,向四周的缝隙散去。
直到浓雾消失。
良久,
寂静袭来。
盘坐于榻上的身影垂下头颅。
身上的裂隙抹平,就好似刚才的一切如梦似幻,并未发生。
……
这一月余鹤书立奔走不休,从兴帮往返孤幼院,再就是打探牢中涂山君的消息。
许三娘说请丹社和养济司帮忙打这场官司,批文还未下来,也就无从提审,只能先委屈那位爷在牢狱之中渡过。
傍晚。
鹤书立来到孤幼院,正堂的灯火已经点燃。
等他步入其中,恰好看到一人端坐。
“爷,您……出来了?”
鹤书立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那道人影。
放慢脚步的同时长出了一口浊气。
他当然知道天机城的大牢不可能奈何涂山君,却不想月前还遭人陷害针对,这会儿就已经大摇大摆的从牢狱之中走出。
这样看来丹社和养济司还是有点作用的。
至少能够威慑那幕后主使,让他们先将人放回来。
“不是丹社和养济司出手。”
“我是越狱。”
“越狱?!”鹤书立笑容一僵。
“交代你的事情查的怎么样?”
还不等他惊讶,那玄黑道袍的身影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