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会把真实情况说出来，不过说假话也不好对证，便干脆开口道：“在一个魇界场景中所见，还请夫人解惑！”
不用太多，只需要对方给他解释几个字符的含义，他就可以让程灵蝶将那墙壁上的整篇文字翻译出来。
其实以程灵蝶的文字天赋，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已经有了些许眉目，但是时间紧迫，特别是在天命道人的提醒后，他无法继续等下去了。
“在魇界看到的？”
妙音夫人有些错愕。
她对魇界自然不陌生，也曾经探索过两个场景，其中凶险让她不寒而栗，如果是那种地方出现的，她还真没办法确认。
“你将所看到的文字都给我写下来！”
妙音夫人重新看了看手上的纸张，对着陈林道。
“咳咳。”
看见妙音夫人还在纠结此事，阴九灵终于忍不住，沉声开口道：“夫人，凌天乃是我们的师弟，此子杀了凌天就是我们的仇人，还有什么可啰嗦的，将其斩杀直接搜魂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陈林和花如玉闻言，立刻做出戒备之色。
尤其是花如玉，头顶两个小角发出黑亮的光芒，一道道的纹路在上面显现，眉心三色花瓣也微微转动起来。
“主人小心！”
准备妥当之后，又向前一步挡在陈林身前，出言提醒。
刚刚陈林被黑色匕首袭击时她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深感自责，现在却是不能再大意了。
花如玉的异兆让阴九灵脸色微变，他感觉这女人身上的气势比他都强，但他毕竟是道韵强者，还有妙音夫人在，倒也没有太过于紧张，只是将防御手段施展出来。
倒是妙音夫人秀眉紧皱，盯着花如玉发光的双角做出沉思的样子。
良久，才豁然起身，面带不可置信的神色惊道：“魔裔！”
看到对方的夸张反应，陈林心中一突。
但还不等他询问，花如玉就率先开口，急促问道：“你知道我的来历？什么是魔裔？”
妙音夫人平静了下来，脸色变换的看向花如玉，并没有回答。
接着将目光看向陈林，带着玩味之意道：“你居然敢让魔裔认你为主，真是胆大包天，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
陈林眉头紧皱，沉声道：“想要说就说清楚一些，何必遮遮掩掩故作神秘！”
对方话说一半的举动让人十分难受，若不是修为不及对方，他真想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