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拉几个横幅,拍两张照片,跟记者聊两句也就是了。
添了这么个大件,要说不高兴那是不可能的。
“瞧给你乐的,”王鸿卫在《流浪地球》剧本研讨会上说,“不就添了架飞机吗。”
“那也是公司的大喜事。”程玉安不管,自个儿接着乐,“以后去哪儿都方便了。”
回到剧本《流浪地球》的剧本上,自从决定要推翻原着重写故事,编剧组日夜不停地赶工,想争取在年前把剧本大纲定了,年后同步选演员和做详细的故事。
“我们延用原着小说的基本概念,但人物和故事我们要全部重新写过。《流浪地球》编年史做的也差不多了,世界观的构建预计再有半年就能确定。”王鸿卫主导整个编剧组。
“我们先定了几个人物……”王鸿卫在黑板上写写画画.
写剧本和写小说有一个最大的不同就是环境。
小说家写一个故事往往第一个想到的是人物和情节,但编剧则不一样,编剧第一个想的是环境,即这个故事和人物在一个怎样的场景里。
影视是一幕幕的,每一幕都有自己的环境。
所以编剧必须考虑人物在环境中的行为和故事在环境中的合理性。
环境构建好了,编剧们才在这个环境里塞入人物和故事。
但是编剧在剧本上不会像小说家那样过多的渲染环境,剧本头一句一定是场景,比如“白天,走廊”或者“黑夜,办公室”。
场景描写很简单,但编剧却要最先构思这个。
这大概是编剧和小说家最大的不同之处,也是很多作家跨界写不好剧本的原因所在。
在程玉安的有意引导下,各位编剧碰撞得很激烈。
首先确定下来的是两个主要场景。
外部环境,地球开启流浪之旅后,原着小说对外部环境有比较详细的描述,这个可以参照小说完善并做出初步概念图。
地下城,这个在小说里几乎没有具体描写,这个场景需要美术团队自己去构建。
但是程玉安给整个筹备团队定下的基调是,《流浪地球》的故事不发生在遥远的未来,而是在50-70年后的近未来。
所以美术团队在追求科幻感的同时不能太跳脱,从而丧失必要的真实感。
美术团队第一次拿出挖山的矿车(小说里写到人类在山上挖石头充当行星发动机的燃料)设计稿时,被程玉安打回去了。
设计得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