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开始,我当时觉得,shit,这故事真好。”
阿方索·卡隆对于自己的这部电影同样很得意,这部电影为他打开了国际市场,这部电影5年之后他就掏出了《人类之子》。
但阿方索·卡隆缺说:“知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吗?”
“嗯?”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这小子不是拍电影的。”
程玉安哈哈直乐,他不是他第一次被人说看起来不像个导演:“很多人都说我不像导演。”
两人开始聊彼此的电影,程玉安称自己非常喜欢阿方索·卡隆的长镜头:“遮住字幕,看长镜头就知道是你拍的。”
两人又从长镜头聊开,扯到镜头语言的运用,程玉安坦言自己“不以镜头语言见长。”
“但伯格曼和黑泽明是我永远的偶像,我至今都沉醉在他们的镜头当中。”
阿方索·卡隆笑道:“没有人会不喜欢这两个大师。”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一直在说很专业的问题,剧组的管理,镜头语言的发展和创新,剧本创作等等。
然后就被现场导演打断了,导演要求二人往脚本给的几个主题说。
二人无法,只得收拾收拾,继续对话。
程玉安以墨西哥三杰开头,赞扬了三人的成就,然后说,华人导演在好来坞发展得就很不好。
要的就是这个。
开了头,两人就外国电影人在好来坞的发展聊开来。
“好来坞表面开放包容,其实很狭隘。”程玉安率先扔出勐料,“我大概十年前做过一部叫《时间规划局》的小成本科幻电影。”
“那部电影我看过,”阿方索·卡隆道,“非常棒主题,但很可惜没有拍好。”阿方索·卡隆一听程玉安说这部电影就知道他要表达什么,用了“可惜”二字。
程玉安继续道:“我们做的初稿剧本里结局不是这样的,但是我们在拍摄期间遭到协会的劝阻,要求我们修改结局。”
《时间规划局》是典型的虎头蛇尾,男女主角已经发动起群众了,按照正常逻辑,男女主角就应该带领群众揭竿起义——不管成功与否,都应该试一试。
但最后两个主角竟沦为雌雄大盗,以一种弱智的逻辑试图“拯救世界”。
程玉安点破:“在好来坞,你可以反对美国,批评资本主义,但你不能推翻资本主义。”
做电影的,多多少少有点反骨,阿方索·卡隆并不忌讳说这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