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佥事!”宋澈射去把眼刀。
刘正一顿,无语地改口:“又岂是宋佥事口中所说那么轻松?
“新兵进营没个两三年根本上不了演练场,而且佥事大人又苛刻,设置着许多条条框框,不许勋贵子孙下场又不许将官下场,别的大营来的多是勋贵子孙,他们本就有家传武学,咱们怎么能比?佥事大人若觉得操练新兵容易,不如就由您亲任教官好了!”
“你以为我当不了?”宋澈瞪过来。
刘正待要争辩,端亲王已连忙摆起手来:“好了好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说着他站起来,接过徐滢手上的文书放在桌上,“宋佥事说的也有他的道理,中军营这两年是有些不长进了,大家好好商议商议怎么改善,列个方案出来再做定论。这里是本王列出的最近的一些要务,你们慢慢看,本王先回房。”
而后抬步要往外走。
宋澈起身道:“不行!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大都督怎可就此走人?卫所管理分明有问题,下面人阳奉阴违溥衍差事,今儿必须查个水落石出,把那些白占着地方又不作为的家伙撤掉不可!”
端亲王未等他说完便扶着太阳穴道:“本王有些头疼,你们慢慢商议!”
说着连忙夺门出了去。
徐滢两脚生风地跟上。
出了门后端亲王几乎是拔腿开跑,徐滢还没回过味儿,听到宋澈在身后追喊,生怕他又要砸东西过来,也是卯足了劲往前。
三个人似玩官兵捉强盗般往公事房冲,沿途衙吏们见状纷纷闪避。
到了门槛下,端亲王突然止步,看了眼已经追到石阶下的宋澈,飞快伸手指着徐滢鼻子:“给我看好门!千万别让他闯进来烦我!”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进了门,随后啪地把门插上了。
徐滢目瞪口呆愣在门外。
她是个管卷宗的,他们父子俩较劲关她屁事!
“滚开!”
正这么咬着牙,后头就传来要吃人的声音。
徐滢立刻转了身,背抵着门板站在中间。
面前宋澈势压于顶,手扶长剑怒目圆睁,仿佛随时会张口喷火的怪兽。
到了这当口,也由不得徐滢退缩了,虽然疯子是不好惹,但端亲王可是徐镛的衣食父母,同时也间接是三房在徐家打翻身仗的有力靠山,她就是豁出去这张脸再被毁容也不能让徐镛丢了这差事!
她很快挺直了腰,拢手在前恭谦地道:“佥事大人请止步,王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