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兄弟连街都不敢上了,就怕走到路上一不小心被口水给淹死。
徐滢也深入各种八卦群体作探子,津津有味吃着瓜子喝着酸梅汁当听话本子。听到精彩处仍不忘举手击掌几下以示拥护。
宋澈是完全不知道害他气得肝肠寸断的始作俑者居然小日子还过得仍然这么滋润的。要不然躺了三日才刚因为腰酸背疼而爬下床的他很可能吐血三升而立时死去。
他当然没有病,不过是气得怕自己忍不住冲到徐家手撕了徐滢才假称生病而已。
他都不知道那天夜里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她威胁完他之后立刻就带着那个叫袁紫伊的女子大摇大摆地跑了,他本意是想追的,但侍卫们居然全都拦住他让他算了,怎么能算了?!那可是害他不浅的罪魁祸首!
她先是故意挑起大家对他的误解,以为他跟“徐镛”真有什么说不清的事情,然后又仗着端亲王为恃各种不把他放在眼里。好不容易他对她有了改观,想不再计较从前的事情跟她平等相处。谁知道她又突然夺去了他的初吻!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最后还变成了个女的!
他被个女的给扑倒强吻了!
他还要不要活了?还要不要顶着大梁亲王世子的名头出去走动了?还要不要当威武雄霸的中军营佥事大人了!
他一想到这里心窝子就直疼,浑身的血液都变成了热油,在他身上四肢四处乱窜!
好吧,她是个女的也就算了,反正她的确也没坑到朝廷什么,可她为什么要占他的便宜?世上哪里有她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即使三天过去,一想到这个他双唇上还火辣辣的,还忍不住打激灵!
“拿水来!”
他拍着床板大吼道。
守在外的流银忙不迭地捧了水进来,他接过水盆便弯下腰泼水猛漱起口来。
“爷,您这几天已经漱了好多次了。”流银吃惊地望着他快被磨破的嘴皮。他这是吃了shi吗?
宋澈我行我素,清水漱了沾盐漱,沾盐漱了又嚼柳条漱,直恨不得把被徐滢沾到的那块皮给削了去。
等到折腾完毕,商虎他们也进来了,“爷,这是王爷让拿过来的军务。”
他自己没说出得了个什么病,太医也没查出什么来,只开了几剂安神静气的方子,端亲王心里便踏实了,该给他管的差事依旧拿过来交给他,不带半点含糊的。
他瘫在躺椅里把本子接过,一看上头徐滢那熟悉的字眼儿神经立刻又被刺激了,立刻把本子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