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了!”他连忙道:“都已经准备过聘了,婚期都定在冬月来着!这位子您可一定帮他留着,我这就去传旨让他明儿过来谢恩!”他一面说着一面一溜烟地出了宫门,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这小子!”端亲王指着门口,“都要当爹了还没个正形儿!”
可话虽这么说着,眉眼里却也有显而易见的悦色。
金吾右卫指挥使这种差事不是哪个武进士都能轻易揽得到的,这里头除了徐镛自身的智慧能力,也还包含着皇帝“用人不疑”的一份真心。
宋澈到徐家把这好消息一报,正忙着打点聘礼的杨氏与徐镛也是喜呆了!
本来以为最好的出路莫过于在京郊当个将领,这次没想到崔家闯祸,反倒让他捡了金吾右卫这个篓子,这自然是喜上加喜的大好事!
徐滢这里得知消息,更是心里一块大石落了下地。
虽然说她去求端亲王或者太后,徐镛都有捞个美差的可能,但到底不如皇帝自己下旨来得有份量。
而从皇帝这个举动里也能猜得出来,崔涣那里坑徐镛的事八成皇帝也是知道了个一清二楚,拖了这一个月才下旨判决,恐怕也有些琢磨徐镛坑崔家父子弄毁佛像的事构不构得上获罪的意思在内罢?如今既没召徐镛去问罪,又反而着他执掌金吾右卫,自然是权衡之下说服他自己了。
想想便就着人传话给徐家,让徐镛翌日进宫先请罪再谢恩。
我是小剧场
这几年宋澈脾气渐好,不那么动不动就打人,京城里的人也开始拍他的马屁,说他多么英勇多么威武,在家里一定是说一不二的大丈夫。
宋澈初初不放在心上,听得多了渐渐也觉得像那么回事儿。
饭局上跟狐朋狗友聚着,他就跟人道:“不是我说,我只要回到家往那里一躺,你嫂子立马就汤啊茶啊热帕子什么的全给递上来了。我要是嫌烫,她立马给我呶嘴吹,我要是嫌凉,她哪怕躺下了都立马爬起来给我去热。还有我只要有个心里不爽,她都立马能跪着帮我捶腿儿,生怕我不高兴”
众人啧啧声表示叹服。
小小狮子乖巧地安静地喝完一碗汤,忽然大声冲门口道:“母亲!”
宋澈屁股一抖,立刻跌坐在地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