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活物为二人忘我的演出喝彩。
轻寒入户,冻得人指尖微疼,凤归麟提步朝花窗走去,手拉着窗柩正准备锁上的时候,就听到了先他一步的关窗声响。
转头看去,冥然已麻利的将剩余的窗户关好了。
他微眯起眼,用审视的目光盯冥然。
冥然一脸坦然,甚至还有些邀功意味:
“主子,我把窗户都关好了,深秋寒凉,陛下和谢统领都昏迷着,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着凉了。”
吱呀一声,猛烈的寒风从窗外灌了进来,瞬间将凤归麟的袖子鼓囊起来。
他优雅的收回推窗的手,缓缓的转过身,阴冷至极的睥睨着冥然。
“着不着凉,与本王何干?怎么,你这就想另谋高就了?”
“属……属下不敢!”
冥然提着心,用着比之前还要快的速度将所有的窗户重新打开。
在推开最后一扇窗的时候,他好像听到了讥讽无比的声音。
“呵,冻死你!”
夜色渐沉,凤瑾与谢玄迟迟不归,引得十九玄卫担忧不已。
纵然玄卫特殊身份,不得当朝帝王命令不可轻易离开皇宫,夜一还是顶着压力,视死如归的派了四人出去。
摄政王府看似偏僻,安阳宫看似依山傍林,仔细观察便可发现二者相距极近。
只因暮迟山的缘故,使得二者无法相连,也让所有人都忽略了摄政王府几乎毗邻皇宫的事实。
早在玄卫出动的时候,凤归麟就让人通过暮迟山的密林小径进入了安阳宫,将凤瑾与谢玄扔到了安阳宫附近。
安阳宫虽属皇宫内院,可硬要论起来,凤归麟与它的渊源胜过凤瑾。
约莫三百年前,那里住着开阳帝最宠爱的妃子,宠冠后宫的芙妃,芙蓉如面柳如眉,便是对她的夸赞。
她难产诞下的一子,是开阳帝唯一的儿子。
只不过孩子身体孱弱,加上巫族祭司与道家真人推衍,孩子命格孤煞,与大禹龙脉相冲,若长留京中,不仅会影响自身寿命,更会影响王朝气运。
开阳帝无法,只得忍痛将孩子遣至晋阳,并敕令永生不得回京,作为补偿,恩赐其子孙后代世袭晋阳王爵位,无论男女均赐皇家姓氏——凤。
只是凤永康一脉似乎继承了他的孤煞命格,无论世子郡主的另一半有多少,后代中能活下来的都只有一个。
凤归麟那一代的情况,倒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