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说!”
“咳咳。”宋越下意识的咳嗽两声。
感受着皮开肉绽的痛,干得冒火的嗓子忽然涌起一股铁锈味儿。
这股味道熏得他直作呕,呕了半天,吐出来的也只是几丝鲜血。
“爹爹,爹爹,爹爹……”
饿得软绵绵的小孩子瘫在霉烂的稻草堆上,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文弱的父亲被折磨得气息奄奄。
他不懂为什么那个好看得像戏文里走出来的哥哥,会打他的父亲,为还不给他饭吃。
他明明很乖的,在这黑漆漆的地方呆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哭。
“吵什么吵!”
凤归麟双眸血红,愤怒的抬手,长有倒刺的鞭子便从小孩右脸擦过,勾起一条鲜血直流的长痕。
小孩子立马疼得哭了起来,阴森到诡异的暗牢,再次多了种声音。
“你不要伤害他,他还只是个孩子!”
宋越着急的挣扎了起来,想要摆脱四肢的束缚,将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抱在怀里。
只是玄铁的镣铐哪有那么容易挣脱,武功高强的人都很难办到,更何况他一个乡下里的文弱书生。
挣扎了几下,本就无力的身子越发虚弱,若非镣铐的支撑,他恐怕早就摔倒在地了。
凤归麟的眼里从来没有同情二字,见宋越如此紧张那个软弱幼小的孩子,他的心越发的狠辣。
嘴角微微勾了抹阴寒的笑,右手缓缓的将鞭子扬起。
“我说,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你不要再伤害我儿子!”
镣铐哗啦作响,与之而起的,还有宋越无能为力的哽咽声。
凤归麟敛了下眸子,慢慢收起鞭子,冷漠无情的看着他。
“其实我也不确定小宝是不是陛下的孩子,甚至我都不确定他是不是我的孩子。
“他是有一天忽然出现在我家门口的,襁褓里的他干干瘪瘪,连身上的血迹都没洗干净。”
宋越清晰的记得那是四年零两个月前,那一日大雪纷纷,他不用去给孩子们上课,便顶着风雪早早的离开了家门。
因为那是他及冠之日,没有人记得,没有人在乎,他自己庆祝一下就好了。
待他拎着换来的二两肉归来,就看到茅屋的台阶上放着一个襁褓,里边的孩子已经冻得面色发青。
他连忙将孩子抱到屋里,把三日的柴火一起点了,就为了给孩子取暖。
他小心的拆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