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在此戛然而止。
他们的鲜血将附近的花草浇灌,让这里长出了一种其他地方都没有的花。
艳丽的花朵与森寒的刀阵,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卷。
阿铭心下担忧,还是追了上来,遥遥的喊道:
“玄哥,你别闯了,你回去吧!
“玄哥,你放弃吧,族长是不会见你的!”
谢玄一门心思的往前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阿离伤得较重,便落后了阿铭一段距离,追上来后已是气喘吁吁。
甫一咳嗽,就有腥气从喉咙冲出。
阿离缓了缓,看着对阿铭劝诫置若罔闻的谢玄,不住的叹气。
“算了,别喊了,玄哥决定的事,没人能阻止。”
“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玄哥去送死!”
阿铭的话语令阿离陷入了为难。
谢家对族规看得极重,无论是谁,一旦违背,就会被处以重责。
像玄哥这种擅闯族地的行为,几乎等同于背叛,对于背叛者,谢家向来不留后患!
难道真的只能看着玄哥去送死?
焦躁之间,一道灵光忽然闪过。
“阿铭,我们不妨向陛下求助,她的命令玄哥一定会听,她的面子,族长和长老他们也一定会卖。
“有她出面,玄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阿铭皱了皱眉头,不信的说道:
“你是说暴君?
“她都能对玄哥做出这样过分的事,她肯来救玄哥么?”
“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她是救玄哥唯一的机会了。”
被二人提及的凤瑾缓了缓,淡定的端起茶水漱了漱口,而后惜命的她又命夜一低调的召来陈寻为自己看诊。
“陈太医,怎么样了?”
凤瑾藏起害怕,故作淡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