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乱,最易被误伤的便是他们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臣等狭隘了!”
凤瑾还想朝这群假笑的大臣出出气,忽见夜一急匆匆的进了殿,不顾尊卑,火急火燎的凑到了她的耳边,低语道:
“陛下,你快去救救统领大人吧!”
想起那个不由分说便决然离去的人,凤瑾心头恼火,饮完酒后,将被子重重的拍到了桌案上。
“不去!”
斩钉截铁,威严十足,引得百官频频窥伺。
夜一戒备的扫视了下百官,将声音压得更低,表情却是更加着急。
“陛下,您救救统领大人吧,他是真的有危险!
“当今天下,能救他的人只有陛下您一人!”
“陛下,算是属下求您了!”
凤瑾微微握紧了手,眉间染上了些许凝重,沉默了半晌,终是松了口:
“这是你求朕的。
“走吧……也算朕偿还他的。”
“那这接风宴和云都……”
夜一是才收到阿铭的信件,听说这信在族里被阻了两日,还是阿铭偷了大长老的令牌,通过谢家消息传递的专有邮路才传来的。
离统领大人出事已经三天了,也不知还来不来的及?
他已经下定了长跪不起的决心,没有想到竟如此轻松就能请动凤瑾,一时还有些怔愣。
“你是说还要离开云都?”
凤瑾转身疑惑的扫了他一眼,随后轻嘲道:
“你既然能说出这个请求,就必然想到了后果。
“与你们玄卫十九人而言,谢玄才是最重要的,朕将如何你们根本不在意,朕说得可对?
“罢了,不提这些,谢玄到底怎么了,出去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