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饮点儿血怎么肯回去?
“剑刃锋利,你别碰!”
少年急声喊道,却还是晚了。
“你说你为什么要伸手来碰我的剑?”
少年给她缠着鲜血直涌的手指头,语气自然变得严厉。
小姑娘因为疼痛而拧巴着脸,忿忿的喊道:
“我只不过是想学电……咳,外边那些高手,两根指头就能将剑给夹住,谁知道你这剑锋利得过了头啊!
“明日太傅给的课业,我肯定没办法写了,若是太傅问起,我就说是你带我练二指神功造成的!”
少年包扎的动作一滞,无奈又无语的摊摊手:
“先不说太傅那里,光是楚辞那小子都得把我念叨死,瑾儿,你过分了。”
“这个锅,你不背谁背?”
时光陡转,当初那被割伤手指的小姑娘,已经能于瞬息之间,稳稳的接住削铁如泥的天光剑,一身内力,更是在他之上。
顾长风自嘲的笑了一声,何必纠结于过去?
她变了,他也变了,就连那总爱一本正经的数落人的楚辞,不也变成了权倾朝野的丞相了么?
“你叫朕有什么事?”
见他迟迟没反应,凤瑾轻声问了出来。
顾长风移开目光,转身就要离开。
白雪飘飘扬扬,吹得他背影凄凉。
凤瑾神色恍惚,顾长风披麻戴孝的走在六七口棺椁的前方,来到她的面前停下。
“瑾儿,你是帝女,是我大禹的储君,你不要为逝去的人难过,你的心是要装天下人的。
“从今以后,西北屏障由我守护,你的江山,由我守护!”
“姑娘,姑娘,买一份年画吧,我的孙子还等着我给她买糖葫芦回去呢。”
低头间,看见了一个身形佝偻,面容瘦削,鬓发苍苍的褴褛老人。
他的手里拄着一根年代久远的竹杖,左手攥着一只灰扑扑的布包,他正抬着头,用那双灰白色的死鱼眼一动不动的瞪着她。
凤瑾心头一跳,脑海中警铃大作,欲移步退开,脑袋却阵阵发蒙。
恍惚间只觉一片冰凉入腹,接着便是滚烫的液体从腹部涌出,抬眸看去,那灰白的死鱼眼光芒诡异。
凤瑾心中的暴躁压过了腹部的疼痛。
靠,朕算得头都秃了,怎么还是大意了!
转身离开的顾长风在转角处顿下步子,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想要回头再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