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又……
他再等了三年,如今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回来,竟要让他离开,那他的这几年都成了什么?
他们都是他爱的人,放弃任何一方,都像在他心上剜肉。
难道越长大越无法获得圆满,这世上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么?
父亲,非得要逼他么?
“公子?”
“你们都出去!让我,静一静。”
明月的话语刚到嘴边你,就被苏北呵斥了回去。
他忽视了二人,将头埋到了双臂上。
离开前,清风留意到他身形微颤,抱着暖炉的手指尖泛白。
见明月不肯离开,他眸子一沉,连拉带拽的将人弄了出去。
到达门外,明月气愤的甩开了清风的手,恨恨的骂道:
“你是有病吗,没看到我在劝公子回家,只要再努力一下,公子就会同意了!”
清风眸子一暗,嘴角牵了抹冷嘲,将明月堵到了墙角。
“你没看到公子那么难受么,你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有些事,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明月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人如此碍眼,既不懂劝解公子脱离苦海,说出的话还那么难听。
她一把将他推开。
“只不过是放下陛下而已,哪有那么困难,家人才对公子最好的人,公子怎么就不明白。”
清风稳住身形,左手一直撑在墙上,愣愣的看着空了墙角许久,低低叹道:
“放下,没有那么容易,因为心不甘。”
是夜,庆云宫烛火通明,珍馐满桌,凤瑾应邀前来。
苏北以庆云宫主人身份,拒绝谢玄入内,谢玄本不愿听从他的命令,但因凤瑾首肯,只能退守宫外。
“你先在外等候,我去看看那小子伤势如何,顺便瞧瞧又在搞什么鬼。”
谢玄默默退下,就算陛下对他另眼相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能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如何比得上晋封贵君时,被广而告之过的苏北?
凤瑾坐到苏北对面,被眼前的苏北所惊艳。
辉煌灯火下,他一袭奢华到极致的贵君制服,头上戴着明珠玉冠,孔雀尾羽的刺绣翻领玉扣被拨开,微微向两边翻去,加之肩上垂着几缕青丝,衬得他鹅颈白皙修长。
白瓷的肌肤上染着暖橘,又长又翘的睫羽轻闪,却遮不住猫眼里的盈盈水波。
“阿瑾,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