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抄在她腋下一提,就让她坐到了自己的怀里。
凤瑾又气又羞又尴尬,但因腹部疼痛难忍,让她提不起力气,只好死死闭着眼睛,接受这社死的现实。
谢玄确实看到了干草上的异样,但他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一边揽着抱着凤瑾,一边从怀里掏出针线布料,全神贯注的缝了起来。
单薄的里衣,因为当中塞的东西过多,取出之后衣襟便松松垮垮的搭着。
凤瑾一个不小心,视线便触及到里边古铜色的肌肤,借着衣襟欲擒故纵般的遮掩,可以看到里边起伏的山丘沟壑,正无声的展示着主人的健硕。
凤瑾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连忙收回了不听话的视线,一脸古怪的看着那双沾满无数鲜血的手,灵敏又熟练的穿针引线。
可在弄明白他穿针引线的目的后,她却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
他缝的是什么?
古称月事带,现唤姨妈巾!
草!
察觉凤瑾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谢玄抬眸看了她几眼,一本正经但又隐含愧疚的解释道:
“陛下,这是镇上最好的棉布了。边关的条件比不得云都,只能先委屈一下了。”
说完之后,他又低下头,聚精会神的缝了起来,那专注的模样,让凤瑾心中的尴尬越来越满。
就在凤瑾快要强迫自己将尴尬压下去时,谢玄抖了抖手中成品,大功告成的呼了口气。
转头看着凤瑾:
“陛下,属下缝了三条,脏了就换洗,应该能够应付得过来。”
望着一脸坦然的谢玄,凤瑾心中哀嚎不已,难道她注定了是要在谢玄面前社会性死亡了吗?
他一个大男人,为何缝缝补补的活计做得这么熟练?
为什么他还会缝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