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察觉到了异样,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沉下眸光,来到了凤归麟的旁边。
凤归麟最喜欢的,就是当着那些将凤瑾视若神明,视作典雅尊贵女帝的野男人的面,用最粗俗的话将她贬入泥沼,同时宣示主权。
那些爱而不得的可怜虫,他们爱而不得的女人,却是他可以随意亵玩的身下人!
每次这样,都会让他得到变态的满足感。
这一次,他仍旧嘴贱。
“本王在找一只脚环,是本王在小东西不胜恩泽时套上去的。
“那东西质比玄铁,劈不坏,烧不化,如果没有钥匙,除非将脚给砍了,不然这一辈子都得戴着!”
他再次成功的将谢玄激怒。
脚环,由脚镣演变而来,原先是为了控制犯人的行动能力,后来经由某个风流的王爷之手,成了上层人士专用来宣告对某个奴隶的主权的器物。
奴隶,在大禹这个崇尚自由的国度并不常见,不过像那些不得官方授权,暗地里做着腌臜生意的花楼倌馆倒是极多。
那便是这自由国度背后的黑暗世界了。
凤归麟竟然将脚环套在了尊贵的陛下身上,他怎么敢如此侮辱陛下!
谢玄甩了夜十一一个眼神,让他通知暗卫摸排院落周围的情况,查探有关凤瑾的蛛丝马迹,便又不畏生死的与凤归麟对上。
此处的争锋,凤瑾一概不知,如果知道,定然恨不得将二人虐得死去活来。
这俩人,可是造成她陷入龙潭虎穴的罪魁祸首,不想着如何救她来将功补过,竟在此地掐起了架来!
只是她不知道,因为她尚处昏迷当中。
宋屏抱着她一路前行,最后将她放在了一处幽深洞穴的石床上,犹豫的看了她一阵,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现在,已经拥有了与苏北争夺的力量与底气,可他的前方,又多了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她又不可能喜欢他,像之前那样孤注一掷,背叛家族,根本不值得。
更何况,这一次,他承受不起背叛的后果。
“曾经种种,与我而言不过是一场梦,我也曾为你孤注一掷过,就当是为那场无疾而终的暗恋落幕。
“至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再无瓜葛。
“凤瑾,活于世上,我们都有各自的路要走,即便是自己不曾喜欢的路。
“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宋屏低叹一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