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宋屏的肩上,仔细看去,就可发现,手掌之下垫了一方红绸手帕。
经脉俱裂的痛让宋屏眉心揪成树皮,即使知道自己命在旦夕,他的心里还是不受控制的想到了别处:
凤归麟隔了方手帕才攻击他,是在嫌他脏……
靠,他昨晚才沐浴了的!
凤颖不知他心头所想,却被他勾得满腔疑惑,想要知道变数究竟出在哪里,便厉声喝着凤归麟:
“打狗还要看主人,摄政王,你今日不仅烧我府门,更伤我奴才,你这番作为,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呵呵,妥当?本王还真不知道什么意思呢!”
凤归麟分凤眸半眯,长袖一挥,就将经脉俱损的宋屏,摔到了府门处,一经接触,火舌沾在他的身上,疯狂肆虐起来。
若有若无的肉香飘散在空气中,竟引得空腹半日的凤颖,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唾沫,察觉到肉香来源后,就阴着脸作呕起来。
“凤归麟,你不要得寸进尺!”
“怎么,你想杀我?
“可惜了,你设计了这么多次,都没法取走本王性命,还真是……愚蠢的得紧!
“你爹娘生你的时候,都没先剖开你脑子看看?
“撒点儿香料,就可做街边叫卖的豆腐脑,这样的小孩儿,留下来做什么?
“哦,卖豆腐脑!”
凤归麟掩唇笑了起来,长长的袖子掩住口鼻,分明是一副嫌弃的模样。
二人虽仍站于原地,无形的交锋却早已开始。
就在凤归麟准备动手,给予凤颖重击之时,一群黑色的虫云于瞬间出现,遮挡了他的视线,扰乱了他的行动。
待用火将虫云消灭之后,身负重伤的二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凤归麟眸光渐沉,缓缓勾唇,说了句:
“有意思。”
大火迅速朝王府内涌去,很快,才修缮了不到三个月的逍遥王府,就陷入了火海之中。
大火刺眼夺目,照得人精神恍惚。
凤归麟似乎看到了当年,从晋阳王府逃出来时,自己的惶恐和迷惘。
惶恐的是,他要游荡于善恶难辨的人海之中,迷惘的是,他找不到未来的方向。
他本该恨极了晋阳王府,然而,当它在他眼前渐渐被大火吞噬的时候,他又觉得悲伤。
那是困了他十几年的地方,给了他所有的不幸与恐惧,又是给他遮蔽了十几年风雨的所在,拦住了外界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