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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蓝轻声安慰着怀中女子,抬头朝暗处喊道:
“鸣儿累了,你先带她回去休息。”
黑暗中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是面容冷酷硬朗,目光里却隐隐带着点儿柔情的谢弘。
贺蓝小心的将昏昏欲睡的凤鸣,扶到谢弘的背上,目送着人走远了,才沉声说道:
“接下来,我们先救瑾儿的命,再将容渊连根拔起。”
“快了,一切都在按我们设计的方向进展。”
……
容渊俯身,还差一点儿就吻上了凤瑾的唇。
周身皮肤忽然剧痛,隐隐有破开的势头,他不由得抱着脑袋暴躁低吼,意图缓解之后,继续这仪式中关键的步骤之一。
只是越忍,不适感就越是成倍增长,连带着在关键步骤中,必须要发挥作用的某处,都失去了感应。
他脸上青筋暴起,面色红白交错,用吃人的目光看着凤瑾,最后却只能不甘心的离去。
凤瑾被喂下药丸,身体里的各种力量就开始复苏,什么蛊虫,毒药,宝药,药性与奇异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
最初只是些微的不适,就像血液里偶尔有小虫在挠,渐渐的变得难受,就像风寒时辗转难眠,抓心挠肺的难受,心里又气又有些想哭。
可是她动不了,甚至都不确定还活着。
模模糊糊间,身披光华,眸光淡漠的贺察出现在了眼前,轻轻的遮住了她的眼,轻轻的说着:
“别怕。”
惯有的冷漠嗓音,就像微凉的清风,安抚住了她躁乱的心。
落于唇间的吻,微凉,陌生,无情,却又糅着小心,是吻的主人不由自主的放轻。
贺察的存在以及每一个动作,合成安眠的神曲,用超脱世俗的玄妙之力,哄着凤瑾安然的入睡。
他小心的抬着凤瑾的身体,用神秘柔和的力量,将她体内躁动的力量梳理,让它们静静的蛰伏在她的腹部。
凤瑾是天命看中的人,那些属于上天的、玄之又玄的力量,均匀的分散在她的身体各处。
容渊所做的一切准备,都是为了将玄妙之力惊醒,再以其他各种力量合成的反抗之力,施以“驱虎吞狼”之计,将其控制起来。
可这种力量,并不能直接被攫取,只能从凤瑾身上得到传承,唯一的方式是母体传承。
容渊想获得长生,就要在凤瑾腹中孩儿形成之时,抢占进去,虽然最终会以凤瑾孩子的身份长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