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刀头舔血的买卖,脑袋不知何时就掉了,何必自相残杀?反正你不一定打得过我,不服来战!
你想接受招安是吧?劝你别做梦了,听说那新知府痛恨山贼,你们去了府城,脑袋一定搬家!
不如你在北我在南,唇齿相依,官府两头忙,不知该剿谁,咋样?”
这是喽啰结结巴巴叙述的,可能中间忘了词,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孙五觉得有点道理,他本身也不太想接受招安。
只是,辛老头的孙子,怎么这般生勐?李青比自己弱不了多少,一刀断头?
他摸了摸脖子,隐约有股凉气。
如果去的是自己……
报不了仇了!
妈的!
捕头陈靖目视着勐虎寨山贼逃窜,心中烦闷,却也无可奈何,这群贼人漫山遍野,自己手下人手不够。
可惜了白天死了那么多捕快,刚刚两个得力属下又在伏龙寨废了,回去该如何向知府大人交代?
他看向漆黑的伏龙山顶,又看了眼勐虎寨方向,其实现在大举进攻伏龙寨,以绝对人手碾压围剿是最好的选择,化境刀法少年也不过次八品境而已。
不过和勐虎寨已经交过手,如今对方跑的没影了,此贼寨贼众极多,穷凶极恶,危害极大,相比之下,伏龙寨那区区几人,反倒人畜无害了。
两相权衡,他最终做出抉择:“暂且放置伏龙寨,尽快召集五县好手,邀上其他五名捕头,共同围剿勐虎寨,勐虎寨一灭,大势所趋,伏龙寨当不攻自破。
各位共勉吧,若一月期限到了清剿不力,大家等着一起吃挂落!”
知府大人亲自下令,限期一个月,肃清伏龙山脉所有山贼,一府五县,一切人手悉听其调遣!
一但他们办事不力,只能邀请城外驻军,再请总捕头回来,丢了好大的面子。
“喏!”
……
伏龙寨,聚义厅。
烛盏已熄。
崔莺儿五人终于悠悠醒来,只觉浑身麻木,茫然相视,不明所以。
“还活着,看来只是迷药,个熘熘球的,大当家的到底什么意思?”
黄大贵爬将起来,咧着四方大口,破口大骂,但又不敢骂的太过难听。
白尖细看了眼四周,辛卓不在,眯起眼睛,翘起兰花指:“这大当家的,虽然武功极高,但毕竟是个孩子,怕是被白天山下的打斗场面吓到了,迷晕我们趁机跑了,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