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奇怪。
他说,我十六姨祖母要生了,城东战事吃紧,他回去了,我从贼便从贼吧,今后与家中再无瓜葛,也不许再提及慕容二字,若被他捉住,必杀之!”
说完,脸上露出一种被遗弃的伤感之色。
辛卓心中一动,不知慕容老爷子是不是在哄骗慕容休,但自己这些人绝对不能坐以待毙:“这事能做!”
“什么事?”一众山贼属下都有些茫然。
辛卓看向西南方向:“我们做了那么多疑迹,短短一夜时间,四大家不可能寻到这里来。唯有一种可能,那位宋公子智商爆表,早早与其他家族分道扬镳,独自来碰运气砍我狗头,那么,我们也可以尝试阻击一下!”
……
“簌簌……”
阴沉了一早的天空,终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伏龙峰西麓整片山林一片白茫茫的。
秋雨微寒,淋在身上,很容易得风寒,但对于血气充盈的武者来说,完全不算事。
至少对于宋东席来说,没有丝毫影响,他的脚步不算快,身体却挺拔如剑,腰畔枪笼套纹丝不动,一张四方脸上,也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冷静的双眸,完全不似他的那张臭嘴,令人生嫌,这得益于他幼年时在神枪山庄,被师傅的无数次吊打和虐待。
他看向勐虎寨的方向,眼神坚定,他确信辛卓去了勐虎寨。
这与中规中矩,顺着山中痕迹寻找的其他三家公子小姐不同。
这并不是说,其他三家愚蠢,中规中矩终归是稳妥的。
但他宋东席的骄傲,不允许他做出无用之事,是以,昨晚他便与其他人分开,直奔此处。
“公子,若辛卓不在勐虎寨又如何?”
旁边一个圆脸黑衣女子疑惑的询问,“勐虎寨不在我们的清剿之列,那是官府的事!”
宋东席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聒噪!”
“喏!”女子脸色微白,退到一边。
这时五人走上了一处山岗,绕过前面的山头,就到勐虎寨的北峰范围了。
便在这时,斜刺里传来一道怪腔调:“宋家一群酒囊饭袋,有种踏马的来打我啊!”
宋东席五人勐的看过去,就见二百米外的一处草丛中,那位投贼的慕容家长公子慕容休,脸上带着令人厌恶的挑衅之色。
他们不知这位性情大变的慕容公子,一脸市井小人的嘴脸是什么意思,他们的本意也绝非缉拿慕容休,但既然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