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小道很长,不知通往哪里,不过地上植被荒草越来越厚,这对于薛怀威和唐士则三人来说,简直是福音了。
不仅擦着不痛,被人拉着,反而有种从未体验过的奇怪新鲜感受。
当然,只是相较于伤口处的巨疼,这很舒服。
所以,唐士则百无聊赖的双手枕头,翘起了二郎腿,看着天空发呆。
悠悠醒来,左看右看,终于搞明白状况的杜九年轻叹一声,也双手枕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是看开了,辛卓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杀我们?”
唐士则没理会。
薛怀威也没理会,他只是诧异的看着前面不断前行的辛卓,他特别想研究研究辛卓这个人。
辛卓此时的心思全部放在了祖父、黄九丐和唐无我三人身上,这三人只怕有些不为人知的py交易,祖父那人智商不行,被坑了。
他甚至怀疑,慕容休这家伙的秃顶和天阉和黄九丐有没有关系?往小朋友脖子里塞虫子,是正常老乞丐能干的事?
“辛卓,你不好奇自己的出身?”
薛怀威忽然出声问道。
辛卓顿了一下:“这有好奇的地方吗?你好不好奇你自己的出身?”
薛怀威罕见的张开厚嘴唇,笑了笑:“反正输给你了,跑也跑不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横竖无聊,说说话。”
见辛卓不反对,他又道:“你和你祖父长得可一点都不像,而且你的天赋也不是你祖父可比的,当然,这不是无脑的夸你。
只是有些好奇,据说你祖父终身未娶,突然间就把你抱到了山上,这事总透露着一丝蹊跷,你祖父来自京城,有没有可能你是京城人,被你祖父拐来的?”
“我其实是流落民间的皇太子,新皇帝那个位置其实是我的,我不干了,让给他了!”辛卓如是说。
你这个天,可就聊死了!
出身官僚系统的薛怀威深知朝廷威严,不敢接话了,干脆拧着身子,也学着唐士则二人,双手枕头,翘着二郎腿发呆。
辛卓带着小黄,拖着三个“串”,越行越远。
天黑的时候,到了一处荒山,辛卓将三人拖进一个避风的山坳中,然后升起一堆火把,出去了。
四周一片黑暗,晚风呼呼作响,不知哪里传来了几声夜莺鸣叫。
薛怀威三人坐在一起,这一歇下来,只觉浑身酸软疲惫,伤口处疼的厉害,唐士则一直咳嗽个不停,看似伤的最轻的杜九年,其实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