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迁都的守旧派。 现在永珹将这些人跟傅恒一块留守北京,那意思中真的是充满了无尽的恶意。 “北京城里的八旗老弱都要走,马上走!分出一半守军沿途护送他们,还有紫禁城、圆明园里的珍宝珍玩,户部里面的存银全都运走……还有外城的汉人也要跟着走,全都要走!”这个问题之前就有人给永珹提了,要汉人跟着去关外一是可为奴做工做兵,二是在必要时候可拿他们当肉盾挡箭牌,甚至可做人质! 没人在这个时候再叫嚣大清祖制,汉人不得出关。大清的祖制肯定没想过大青果药丸! 甚至于要是没这个‘祖宗之法’,满清可能都还走不到眼下这么的一步,让全天下吃不饱饭的汉人去东北关外开垦求食,复汉军就不可能发展的那么快了。郧阳,郧阳的几十万难民、棚户给早期的复汉军太大的帮助了。 永珹狠狠的一拍御案,他没有再看满堂的勋贵大臣们一眼,一边往里走一边道:“都下去准备吧!” 傅恒等人抬起头,看见永珹一个人孤单单的往里走去,年轻的身体是那么的寂寥,又已经有些微微弯曲。 这孤寂落寞的身影就是现在危在旦夕的大青果吧,一大群人的眼眶就是忍不住湿润起来! 在满清即将‘房倒屋塌’的时候,八旗们一直期望看到的一幕已经出现在朝堂上了,满目文武重臣,都是旗人啊。 北京城里的六部尚书、侍郎、都御史、翰林学士等等位置,都是一满一汉的。而现在两个尚书、四个侍郎、两个都御史等等全都是旗人了,只是一个是老旗人,另一个是刚刚被抬进来的新旗人。这可笑的一幕给满清即将落下的帷幕增添了一分喜剧的色彩! 随着‘东狩’的旨意下达,这表示着满清的中央权力中心正式放弃了京师,也就代表着他们放弃占据了一百多年的中原江山,嚎啕大哭的不止是傅恒、索林、庆桂等一群满人,还有于敏中这些个先前的汉人,崭新的旗人,那悲痛的哭声令人闻之落泪! 余则成放飞了手中的信鸽,眼睛留恋的看着身后的茶楼,这是自己艰苦奋斗多年的地方啊。而当下一回自己再来到这里的时候,身份就不再是一个叫‘余则成’的商人了,而是陈汉一名叫做‘高竟成’的堂堂正正的官员了。 “鞑子放着之前两个月的大好时间不干正事,现在急着要搬家了。不觉得太晚了吗?”余则成放声大笑,满清这干的叫什么事啊?即使余则成一直都待在北京城里,对年前的那一阵激烈交锋多有耳闻,他也不得不给满清一个‘脑残’的评价。这俩字配上鞑子的所作所为,还真他娘的合适。 一个摇摆不定的皇帝,一群扯后腿的猪队友,他们让两个月的宝贵时间白白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