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出了这样的乱子。 这华人身前还有一个脸色很不好看的人站着,不过对比陷入懊恼中的前者,后者神情更为冷静。 “不用担心。店外肯定有人在盯着。那把剑到了那商人手中,不是更好吗?” 意外之客可是正儿八经的一个商人,这比他们安排的那个人更具真实性。甚至连眼下这个店铺都不需要暴漏,只要军情处爪洼站放出一个风声,某人买到了一把锋锐至极的马来剑! 李琨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某件了不得的大事儿里。那些错有错着的军情局人马也不知道,自己的计划上突然多出的这个黑锅,那就是帝国的皇后娘娘寻找了多年不见踪影的兄长。 李琨喝了一杯冰镇椰子汁,睡了一觉醒来,天色也晚。七点钟的时候他准时出门上了马车,然后在七点二十分的时候,来到了泗水某处高档酒店。 今晚在这里聚会的人全都是琼州府来爪洼的商人,他们的力量比起广州商团不值一提,可一帮人自己人紧紧地聚在了一块。 这个时代,做生意不能当独行侠,不管是消息,还是筹措资金,乡会都是必不可少的。 “都说说吧,大家到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最晚的王老弟也有一个月了,大家感觉怎么样?”李琨坐在一张橡木椅子上,一边给众人倒上一点椰子酒,一边问道。 “我本人先说一下自己对这里的认知。”看在坐的人没一个吱声,李琨就第一个开头,“前阵子我随朱安才去参观了一下他的父亲在三宝垄的纺织工场。说实话,没去之前我在自己脑子里想过很多次他家的纺织工场的情况,可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据说是爪洼岛上有数大纺织场后,那真的是吃了一惊。” “原因无他,这个工场太寒酸了,只能算一个大点的工坊。” “所有的纺纱机和织布机全部都是手动,雇员可能也就三四十人吧,据说里头还有一半是兼职。” “里头很多人都是附近种植园的农民,只有在农闲或者十分缺钱的时候来工场打工。 轧棉、漂洗、纺纱、织布、洗染等等,效率很低。你们只要想一想原来琼州家庭作坊的模样,就能想象的出来朱家的纺织厂了。”跟现在的纺织工人作比较,过去的那些纺织人不管手艺如何,自从态度上分析那就是业余与专业的区别。 李琨他们一共有七个人,这七个人都来自海南,所从事的行业都涉及到布匹。他们在泗水还有一个祖籍就是琼州的老乡,这个老乡虽然主要亲人都转移到了新加坡,但在爪洼岛还是保持着五个种植园和三处纺织工坊。 “整个南洋三四千万人口,安南、暹罗咱们是凑不上份的,马来也被人瓜分了,但是这个东印度群岛还是能搏一搏的。”几个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