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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啊。
这个家伙可是被缉捕的要犯,天知道他犯过什么事啊。
自己怎么就色迷心窍,上了那个死鬼赵海水的贼船了呢。
曹哨兵如今心里可真是一肚子苦水啊。
上面他不敢得罪,得罪了轻则罚禁闭免职,重则掉脑袋;而眼前的这位爷,也不能得罪,得罪了,直接碎脑袋。
好端端的一个小队长,憋屈成这样。整个海鹰队,只怕最苦逼的小队长就是自己了吧。
“别胡思乱想了。以后你过得只会越来越好,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束星北学了心理术,他如何看不透曹哨兵的那点小心思啊。
“那就好,那就好,”曹哨兵抹了抹额上细密的汗珠。现在可真是寒冬腊月啊,生生地被吓出汗来了。
回到楼船之后,郑雅急急地迎了过来,“怎么样怎么样?”
陈素莉显然要淡漠一些,不过她也站在舱门口,看着束星北。
“明天去总队参加考核,”束星北答道,“准备准备,吃晚饭吧。”
“我下厨去。对了,我烤的肉可能没那么好,今天猿大没吃多少,”郑雅小心地看了束星北一眼,生怕惹他不高兴。
“哦,等会儿我来为它烤,”束星北微微点头。
“那,那还要我做饭吗?”郑雅拿不定主意了。
“当然,”束星北推开舱门,走了进去,又随手关了门。
陈素莉把这一幕清清地看在眼里,叹了口气,也进了自己和郑雅的那个舱。
“他好像不高兴?”郑雅嘀咕道,“按说他明天能去总队考核,肯定是考核得不错呀。为什么沉着脸了?”
陈素莉躺在床上,也不答话。
“喂,我和你说话呢,”郑雅急了。
“他不是不高兴,是去想自己的事儿了吧。我们没有被他放在心上,那位猿大,还有海蚁和毒蛙,那都是他的心头肉。他回来都没有看上一眼,显然是有事了,”陈素莉坐了起来说道。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考核吗?”郑雅茫然地说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有预感,他不会和我们在一起呆多久的,”陈素莉叹了口气,“走吧,我陪你去做饭。”
正如陈素莉所想的一样,束星北把自己关在舱里,想的是接下来一天的计划。
无论在船屋区为公司做赏金猎人,还是进入了济世组织做任务,束星北始终都有一种感觉,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