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人多。
地上全是瓜子壳，到处都是小孩哭的声音，浓浓的二手烟味儿和熬夜人散发出的体臭混杂在一起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
为了透气，很多窗户都不得不全程一直开着。
呼啸而过的风夹杂着火车车轮倾轧铁轨轨道的噪音传了进来，让睡意迷蒙的人们为之一振。
尤其是错车时那一声呼啸过后带来的一连串车轮声更加清脆。
列车员像城管一样一路呼喊，在拥挤的过道里穿行，有时带着巨大的垃圾袋挨个桌子收垃圾。
卖食品的小车每隔半小时就来回走一趟，售货员大声吆喝着，要让车厢里每个人都听到，无论乘客有没有睡觉。
过道两侧满是横躺着的人伸出的脚，只有乘务员和小推车能让他们乖乖缩回去。
车上偶尔会出现几个青春年少的姑娘，在这糟糕的环境里即便长相再普通也是一道景色，如果你长的可以穿着打扮也有点气质，她们还会主动跟你搭话，然后旁边的老师傅们也有一茬没一茬的插嘴聊起来。
这种环境下，自己硬是保持着八个小时持续兴奋，现在想起来连他都佩服自己。
“烦躁啊，确实会有点……”
大司马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人在复杂的环境中很容易感到烦躁，他深有体会。
不过，作为一个职业选手，时刻保持心态的稳定还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