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难色,“团长的性格你们不是不知道……”说着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陈兴,“你说是吧?”
“唉……”陈兴叹了口气,既似赞同,又似无奈。然后看了眼宫本桃,眼中意味深长。后者会意,朝火咀俯身叩首。
“铁诺团长义薄云天,定然不会出尔反尔。宫本桃甘愿承担一切罪责,只要能手刃仇人,万死不辞。”
“可是……”火咀皱着眉头,显得十分犹豫。
陈兴知道这时候该他出手了,轻咳一声,说道,“其实这个事情不难决定……”他看着火咀的眼睛,“我就问一句话,如果三年后邓肯回来找雷光团麻烦,你们扛得住吗?”
“他不可能只做三年的牢。”火咀争辩道。虽然嘴里否定,却从侧面回答了问题——即便三年之后雷光团也不是邓肯的对手。
“或许时间更会短,比如,主动加入开荒队,又或是有足够的钱疏通,三年是不是太长了?”陈兴反问道。
火咀沉默了。行走于黑暗边缘的佣兵对这个世界的潜规则再清
楚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利益足够,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如果不是河西跟豪烈,铁诺是不会放过他的,是吧?”陈兴又问道。
火咀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相信你和其他兄弟也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忘了次郎团的仇,对不对?”陈兴再问。
这会儿火咀点头了。对他这种人来说钱财事小,情义事大。从黑死大陆回来后,次郎团和雷光团互相帮助,说是兄弟团也不为过。
“这个事情你必须帮我!”陈兴抓住火咀的肩膀,沉声说道,“他弟弟是我女人杀的,以后肯定要回来寻仇。”
“河西豪烈那边……”火咀还是有些犹豫。
“他们的钱我来出!”陈兴说道。后续还有十五万金币没拿到,杀了邓肯他们肯定有意见。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要做,我们肯定一起承担。”火咀说道。
“那还等什么,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别想太多,干就是了。”陈兴说道。
火咀犹豫了数秒,最后一拳砸在大腿上,“行,一不做二不休,干了!”
半小时后,火咀说服了轰雷。两人支开周围的人,把囚车开到了山谷里的树林边缘。
“下来。”火咀打开囚车的门,朝邓肯面无表情地说道。
“干什么?”邓肯警觉地皱起眉头。
“我们的兄弟就埋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