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一声,转身狂奔,离开小巷,转眼间消失无踪。
数秒之后,另一个身影从天而降。
同样穿着旅行袍,戴着兜帽,看不见面容。同样身材火爆,只是前者偏向于丰腴饱满,而后者更加玲珑有致。
新来的女人同样贴着刚才的墙角,探出半个脑袋,看向脚步蹒跚的醉鬼。
“真是个没用的家伙,喝点儿酒就醉成这样子。”
“哎呀……”
“怎么又骂他了,明明想要对他好一点儿的。”
“对一只蝼蚁来说,他已经很努力了。”
声音似乎有些自责。
“可是他也太没用了,一点儿小挫折就这样子。”
“嗯嗯,骂他是应该的。”
“谁要他这么弱,装可怜给谁看呢?”
“我是绝对不会同情他的!”
“哎呀……”
“破七重山,打下银爪,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是不是太苛刻了?”
“哼,对他严格要求,是在激励他!”
女人有些矛盾,一会自责,一会儿又说服自己。
“呕!”
这时,前面的醉鬼扶着墙壁,吐了一地。
腥臭的酒味顿时弥漫四周。
“恶心,臭死了。”藏在墙角的女人捂着鼻子,身后空间裂缝张开,一道身影闪出来,递上一个防毒面具。女人接过手,迅速戴起来,终于能呼吸了。
“长歌当哭,长歌当哭啊!”
陈兴嚷嚷着,摇晃着脑袋,一边灌着酒,一边漫无目朝前方走去。
此刻他已经是酒气上头,脑袋迷迷糊糊,根本没有觉察到先后被两个女人跟踪。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他吐得稀里哗啦,神志不清地叫嚷着,像个刚从神经病院里逃出来的疯子。
“铛铛铛!”
忽然之间,前方传来一阵钟声。
钟声悠扬深远,瞬间将他的酒劲驱散了不少。他下意识地循着钟声走去,一个半人高的十字钟楼映入眼中。
铜锈斑斑的古钟在绳子拖拽下,前后摇摆,发出清脆的钟声。
定眼看去,是个破落的小教堂,里里外外收拾得还算整洁,坏掉的彩色玻璃窗都用木板封住,地面也种了些花花草草。
而就在这时,陈兴忽然眼前一晃,浮现出另外一个画面。
同样的小教堂,却崭新